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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不好這就是真相還原。

  不過好像這女人並不得寵,還是後來老四得了時疫她侍疾有功才漸漸有了體面……

  撓撓有些癢的頭皮,胤禟又被記憶里的鈕鈷祿氏和弘曆噁心到了。

  老四呀,好好保護弘輝吧,千萬別叫弘曆再跑出來丟人顯眼了。

  ╮(╯▽╰)╭

  吃了頓比御膳房還要精緻豐富的早飯,不等吃完胤禟就已經哈欠連天的連眼淚都出來了。

  看著胤禟打哈欠,剛睡醒的湘雲也不由打了個哈欠,一邊看小座鐘,一邊問胤禟:「你要睡一會兒還是這就出門去?」

  胤禟說了句要去暢春園,便讓人再沏了釅釅的茶來,陪著吃了一盞湘雲便換衣服出門了。

  一壺茶下肚,胤禟也沒多精神,又在炕上歪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去暢春園。

  想到湘雲,胤禟心裡火熱,自是日夜兼程,縱馬而行。去見當今…算了,還是坐馬車吧。

  騎馬至暢春園塵土飛揚的,儀態不整也是大不敬。

  我信你個鬼哦,你這個不孝子~

  坐著馬車一路睡到暢春園,臉上被壓出來的褶子明顯得不要不要的。

  胤禟一邊往裡走一邊揉著臉,在清溪書屋見駕時,洽好趕上當今帶著四爺幾個和幾位內閣大臣商量禁礦的事。

  在當今看來,開礦於地方無益,加之農民變成礦工更是一種本末倒置,不事生產的行為,而且民間已經不止一起因挖礦而出現起義暴動的事了。

  只是有些礦又不能真的全部禁止,像是鑄銅錢的銅礦就不能一刀切。不過金礦,銀礦,銅礦,鐵礦,煤礦,玉石礦等等,則都在禁礦之列。

  胤禟手裡還真沒有礦,對於這種禁令也無可無不可。不過禁礦後,市場註定要有些起落是肯定的了。

  站在商人的角度和大清皇子的立場分別看了一回這個事情,胤禟突然想到了『大禹治水』。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禁礦會引起礦工失業,想讓他們回歸田地未必能夠達到預期效果。禁礦後,商人無利可得,地方收入也銳減,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用不了多久私挖、盜礦就會絡繹不絕,猶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

  賭不如疏,與其讓礦工,礦商和地方官站在一條線上對抗朝廷法度,不如將他們徹底分化。

  「兒子提議朝廷頒布禁礦令前,可以先頒布一道開荒令。」

  鼓勵地方多多開墾荒地,地方一年開墾多少荒地獎勵地方官員吏部評優。百姓開墾荒地,三年免稅,四年後這塊荒地就是百姓自己的田產。

  這道開荒令頒布出去後,一旬左右再頒布禁礦令…先誘之以鉺,再脅之以令。如此釜底抽薪,那些地方官和礦工們還會一門心思的跟礦商幹嗎?

  「……一般的礦都是向下挖,說句難聽的話,那就是跟地府,跟閻王搶財物。吃著人間飯,幹著陰間活,生死簿上記一筆,這輩子都這樣苦了,下輩子…唉,還不清的債。」胤禟假惺惺的說完,又看了一眼一直默不作聲的四爺,向當今提議道:「對了,兒臣建議不妨加大礦商稅收標準。」也許這一套組合拳揮下來,都未必需要下禁礦令了。

  從商人的角度看這件事,礦工第一要緊,礦稅是第二關鍵,如果沒有礦工,又加大了礦稅…礦商自己就要另謀出路。

  介時只要盯著他,一但觸犯了律法就抓人封礦。若是沒觸犯法律,還叫他找到了辦法…那這也是人才,不妨收為已用。再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讓礦商對付礦商。

  當今:「……」

  皇子:「……」

  朝臣:「……」

  原來有一種缺德,它叫九阿哥。

  ←_←

  從清溪書屋出來,胤禟要去給太后和宜妃姐妹請安,正巧四爺幾個也要過去給太后請安,便一道往那邊走了。

  先去給太后請了安,胤禟才與眾兄弟分道揚鑣去了宜妃和郭貴人在暢春園的住處。

  胤禟沒瘦,也沒黑,保養得相當不錯了。於是宜妃那句到了嗓子眼的『黑了,瘦了』硬是憋了回去。

  打聽了一回孝慈縣的事,又問了一回還沒回京城的五爺情況,二人也沒留胤禟用膳,便將人打發了。

  暢春園外的商業街已經非常繁華了,因路修得好,行人又有行人的路可走,光看這條街便讓人覺得京城不少街道多不及它。

  知道湘雲今兒不會在家裡用膳,胤禟出了暢春園便進了一家開在商業街上的酒樓。

  那酒樓是胤禟的,裡面有給他留專用的包廂。包廂里外兩間,裡間可休息可會帳,外面就是正常的圓桌包廂模樣。

  六七月的天,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胤禟在裡間換下汗透的袍子坐在自己的包廂里簡單的用了口吃食,離開時又打包了幾樣滷菜回城。

  將滷菜當伴手禮的胤禟一到四爺府上便叫嚷著讓四爺拿好酒來。

  這個時辰喝酒,這個時辰喝酒…這個不靠譜的混帳。

  這句話都快成四爺口頭禪了。

  不過腹誹完了,四爺還是叫人拿了酒過來。

  「後怕不?」胤禟舉起酒杯就來了個一口悶,然後一臉嘚瑟的問四爺,「就問你後怕不?」反正他聽說了是挺後怕的。

  怕你們爺倆一塊被送走~

  四爺閉了閉眼,做了個深呼吸才再度睜開眼睛看著面前多少有些不著調的胤禟。咬了咬後槽牙,四爺才沉聲說道:「那丫頭說,夢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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