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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間腦中靈光一閃,終於明白巴博薩船長的意思我才不管會不會嚇到傑克就扯開嗓子大唱起來,什麼仲夏曲什麼北京一夜什麼鬥牛歌,我就當是失戀失業到KTV嘶吼了。

  船艙裡邊,

  「這誰在唱歌?」扭曲的歌調硬鑽進耳膜,雞皮瞬間布滿全身,原本迷迷糊糊一直掙扎著要下海的萊卡第一個清醒了過來,被綁在釘死的桌腿上聽著噪音折磨,萊卡實在忍不住來個獨苦苦不如眾苦苦,伸直腳踢在費倫的臉上,把費倫也給踢清醒了。

  「是,小特納?」噔噔噔噔,一根一根寒毛豎起,辨識出我的聲線,費倫身上的雞皮隨著歌曲的扭曲而甦醒。

  「小特納果然是個人形兇器。」手被綁死,萊卡還能打個顫。

  因為嗓門和距離的原因,實際上就只有耳朵特別靈的萊卡是被我的歌喉震撼醒的,其他人都還在人魚聲波中迷迷糊糊,但直接受歌喉衝擊的巴博薩船長就精神多了,看他越來越精準的槍法,傑克小猴子也不用時時刻刻握著那死重的單手火槍戒備了。

  但這不代表著傑克小猴子不夠機靈。

  槍聲中,仿佛後腦勺上長了眼睛的傑克小猴子毫無預警地扭頭,正好看到一個濕噠噠的東西從沒有沒有關緊的窗戶那裡爬了進去。

  傑克小猴子眨了眨眼皮,然後就吱溜一下子從巴博薩船長的肩膀上滑了下來,跟著那東西水濕水濕的痕跡同鑽進去。

  「啊!傑克!巴博薩!小特納!」船艙內萊卡和費倫看到有東西立即尖叫。

  那東西爬得不快,但是足夠在有人來救他們之前咬死他們了。

  「傑克!巴博薩!小特納!」費倫在尖叫。

  「媽的,如果要被吃掉,我寧可剛才選擇敲暈了。」稍微冷靜點的萊卡把雙腿縮了回來,伺機那東西一上來就猛然發力踢斷他的頸椎。

  「傑克,傑克!」費倫見正在死命吼的我聽不到他的呼救聲轉而專門喊傑克救命。

  「砰!」拖著槍跟進來船艙的傑克小猴子雙腿抱槍柄,雙手扣扳機,瞄準那東西的後腦勺開槍。

  「傑克!傑克!感謝上帝派你來救我們!」以為錯有錯著的費倫此刻巴不得狠狠親傑克小猴子幾大口。

  「傑克,快幫我解繩子。」萊卡沖傑克小猴子眨眨眼。

  異常通人性的傑克小猴子歪著小腦袋,學著萊卡的動作眨它自己的大眼。

  「解繩子,傑克!要死也不是被綁著死。」差點兒被吃的萊卡發飆了。

  「喳喳喳。」傑克小猴子居然明白了,它一個跳躍就蹦到萊卡身上然後咬他身上綁著的繩子,連咬帶解不用三兩下就把萊卡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

  「謝謝你傑克,靠岸後我給你買一車香蕉。」摸摸傑克小猴子的腦袋瓜。

  「臭人魚們,等著受死吧!」

  猙獰的笑容在萊卡扭頭看到更多的怪物從窗戶那裡洶湧而入時瞬間歪曲了。

  聽到船艙那裡的叫喊聲,我焦急得差點兒裝掉了手中的火藥槍。只見身上掛彩的萊卡率領部分已經清醒的夥伴殺了出來,聯合抗擊滿船的粘液人型怪物。

  怎麼辦,怎麼辦!眼看它們已經爬上來了,無暇用槍,我們乾脆扔掉槍枝握緊利刀進行肉搏。

  「繼續唱,別停!」巴博薩船長手臂上挨了一記。

  離我最近,受荼毒最厲害的傑克也催促我快唱。

  「哦!」儘管我嗓子已經冒煙了。和傑克背靠背,第一次的並肩作戰流利順暢得就好象玉女劍法一樣。據傑克說我的劍還是他教的,這個啃嫩草的流氓大叔。

  「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唱著唱著連英文版《兩隻蝴蝶》都出來了,越是抒情的歌我就越跑調,越跑調巴博薩船長就越雞皮疙瘩。生死關頭,誰還在意臉皮啊,總之什麼噁心的歌就唱什麼,萬金油此時不發揮作用什麼時候發揮!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啊--」傑克忙得不可開交,我也被襲面而來的魚尾巴驚得一口氣卡在喉嚨里。

  「難聽死了。」

  尾巴過後,一個坦胸露乳的女人坐在船舷上厭惡地看著我。準確來說,是母FISH,不是女人。被幾個有著人的形狀外表覆蓋著黏糊糊藍綠色表皮的生物護著,儼然一副她是女王的架勢。

  「你是我的花。」換中文版。右手刀左手槍,選裝抽槍用偷藏在身後的槍把那人魚轟下海。

  於是那疑似人魚群分隊小首領的母人魚就下海餵魚了。

  那頭蠢人魚的死激起了其他人魚的憤怒,激烈的進攻讓我們陷入一片苦戰,直到後來大衛瓊斯從水裡冒了出來,陰氣濃重得那些人魚被迫撤退,黑珍珠號才暫時倖存了下來。

  救人不是白救的,直到大衛瓊斯第二次逼迫人魚群遠離黑珍珠號然後不甘心地在遠處徘徊尋找下一個進攻的機會,我們才知道大衛瓊斯這是在借人魚之手來實現他的目的。

  「死就這麼可怕嗎?遲早會習慣的。」躲在暗處看戲看了很久的大衛瓊斯終於再度出現。

  「喂,裝神棍呢?」就算被人連救了兩次,我也不爽大衛瓊斯那張臉。所謂救,不過是借刀殺人,或者是借刀威迫人。

  「你曾經想陷害卡里布索,把她從神格上落下來。卡里布索雖然一直都被困在人類的身體裡,但是只要一旦釋放出來就會恢復所有的神力,無人能敵。沒想到你會比我還陰險,剝奪了她的神格,她即使從人類身體裡釋放出來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沒用靈魂,然後經歷一次又一次的重生卻什麼都做不了。永遠都是一個柔弱的女人。」不甚在意我非常沖的語氣,大衛瓊斯自顧自地當著黑珍珠海盜們的面把我曾經偷偷幹過的事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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