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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那啥的時候,他都很不好意思喊出這個稱呼,可每次受不住的時候,也只有這兩個字才能救他。

  一來二去的,寧同學就知道該怎麼收拾他,他也摸清了寧同學的打算,每次都在他想壞之前,乖聲喊好老公求饒。

  但昨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寧同學就跟瘋了一樣地要他,任憑他怎麼喊老公都不肯放過他。

  好容易抓到個機會想逃,又被他抓著腳腕拽回去懲罰的更狠。

  所以。

  他非常合理地懷疑,就是寧同學要的太狠了,他體內的防禦本能才讓他變成了貓。

  這樣一來,他就能躲開寧同學打樁機似的欲望了。

  可他沒想到,寧同學竟然不做人到這種地步!

  連個無辜的小貓貓都不肯放過!

  變態變態!

  他好變態!

  但這樣的話隨年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了,好在寧同學現在聽不到他的心聲,不然又是一頓要命的懲罰。

  貓貓惆悵地嘆了口氣,審時度勢地乖乖喊:「老公.......」

  寧敘言最受不了隨年喊他老公了,更別說隨年現在還頂著一對這麼要命的貓耳朵喊他,他簡直要被這可愛到爆棚的貓貓喊的烈火焚身。

  但現實就是,不管他心裡和嘴上怎麼壞,都改變不了他除了親親貓貓之外什麼都做不了的事實。

  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根本就是在引火自焚,寧敘言也沒辦法再壞著心思逗貓了,他苦笑著嘆了口氣:「真是要了命了......」

  嘆完,他看著貓貓:「行了,我不逗你了,你把尾巴放開,我給你穿件小衣服。」

  隨年沒放,但還是朝著寧敘言走近一步:「你....你先給我穿。」

  知道貓貓這是還防著他呢,他瞬間被氣笑了:「我真是服了你了。」

  他把對摺好的紙巾圍在貓貓面前,「這樣可以了吧,這下我可什麼都看不見了。」

  隨年還是警惕,他直接貼紙巾站好才鬆開自己的尾巴,然後捏著紙巾一角在自己的腋下圍好,再一圈圈地把自己圍進紙巾里,這才仰頭對寧敘言笑了出來:「好啦!我有衣服穿啦!」

  寧敘言被他逗笑,「傻貓。」

  把紙巾的另一角替貓貓掖好,確認不會鬆開,他才用食指蹭了蹭貓貓的耳朵尖尖:「別美了,過來漱口了。」

  ——

  吃完早飯。

  寧敘言找出一件相較其它衣料比較柔軟的衣服,給貓貓裁出一件合身的小衣服。

  他還沒做過手工活,縫衣服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往自己指尖扎。

  他扎一次,隨年就趴在他的大手邊呼呼一次:「哥哥,別縫了,我穿這件紙巾就可以了。」

  寧敘言充耳不聞:「那怎麼行,紙巾那麼糙,會給你柔軟的小皮膚磨壞的。」

  隨年就皺著眉:「可是你好笨啊,老是扎到自己。」

  寧敘言就笑:「沒事的,我不疼的,不是有你給我呼呼的麼?」

  隨年的臉色垮下來:「可是都流血了啊?」

  寧敘言就把手指送到他的嘴邊:「那你給哥哥止止血不就好了麼?」

  隨年看著懟到自己面前的大手,害怕地縮著貓耳朵後退一步:「不行啊,你的手太大了,我.....我含不下.....」

  寧敘言心口一熱。

  媽的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這是一個純情小貓咪該說的話麼?

  寧敘言不自在地咳了咳嗓子:「好好說話,小貓咪不能開車的。」

  隨年一愣,沒明白寧同學說的不能開車是什麼意思,但一結合自己剛說過的話,他瞬時就明白過來了。

  然後趕緊低下頭,把紅的快要滴出血的臉用貓尾巴掩蓋起來。

  寧敘言笑笑任由貓貓害羞去了,他則繼續一針一線地給貓貓縫小衣服。

  ——

  就一件貓貓穿的小衣服。

  寧敘言能花一個上午的時間才縫好。

  貓貓都睡好一覺起來了,他才將將收線。

  「來,試試。」寧敘言把縫好的小衣服撐在貓貓面前。

  隨年揉著眼睛從衣服下擺處鑽進去,然後高高舉起胳膊讓寧敘言給他套上。

  寧敘言任勞任怨地把衣服給貓貓套上。

  套好一看,正好。

  衣服的顏色的肉粉色,很襯貓貓白淨的皮膚盒耳朵。

  衣服的下擺處既能遮住貓貓的屁股,又能讓他的尾巴自由晃動。

  隨年看了眼,除了下面有點漏風之外,其它都很好,他滿意地笑笑:「還挺合適的。」

  寧敘言順著他的衣擺把裹在他身上的紙巾裙脫下來:「舒服麼?」

  「嗯!」隨年開心的點頭,身後的尾巴跟著他一晃一晃的:「舒服!」

  寧敘言把脫下來的紙巾疊好放在一旁,撐著下巴看貓貓:「我縫了一個上午呢,你不謝謝我?」

  隨年看著他,潤白的臉上一下就紅了起來,但他還是順著寧敘言的胳膊手腳並用地爬了上去。

  寧敘言看出他的想法,直接拎著他的後頸把他放在掌心上,然後托著他把他送到自己臉頰邊。

  「好了先生,您已經到達目的地了,現在請選擇您的酬謝方式。」

  隨年被他逗笑,卻也隨之而放鬆下來,撲過去就對著寧敘言的唇角吧唧了一口。

  「好......好了。」親完,他繼續紅著臉低下頭,不好意思地絞著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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