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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頓了半晌:「……」

  扶蘇輕輕在上頭划過,帶來她一陣顫慄:「你以為是這裡麼。」

  宛歌這下反應過來了,錘了錘他的胸膛,有些羞惱:「照你之前的問法我怎麼知道………」看著扶蘇臉上笑意愈發明顯,她乾脆伸手把他的扯住,惡狠狠,「不許笑!」

  扶蘇把她頭壓在胸膛上,宛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胸膛上傳來的輕微震動。宛歌惱怒:「別以為不讓我看見,我就不知道你在笑了。」

  扶蘇停了片刻,把她從懷裡拉住來,看見她泛紅的臉頰,耳朵尖都要燒起來,衣服松松的搭在她的肩上,等看見脖頸上的紅點,他眼眸一身,呼吸也有些沉重起來。下一刻,便直接攬過她的腰,在她唇上好好的揉弄了一番,在宛歌喘不上氣的時候,才終於把她放開。

  他還抵著她的頭,手下動作不停,聲音有些慌亂,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加緊:「你,你說我還要上藥的。」

  聽到這裡,扶蘇吐出一口氣,到底沒再其他動作,而是把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懷裡,然而隔著薄薄的布料,還是依然能感覺到他蓬勃的*,他的聲音很低,也有些擔憂:「你還沒告訴我,頭現在還疼麼?」

  宛歌到不知道扶蘇為何如此關係她的腦袋,昨夜的確有些疼,不過那時候睡意正盛,也不覺得什麼,今日一醒,更是完全不疼了。她搖了搖頭:「……一點也不疼了。」

  得到她的確認,扶蘇像是鬆了一口氣,摸索到她的手,牢牢拽在自己手裡。外頭天色朦朧,昨夜不知折騰了多久,宛歌這廂還沒睡夠,但見扶蘇已經閉上了眼,唇角帶笑,她看了一會,也握了握他的手,閉上眼正重新打算回去。

  還沒過上一會,門外忽然想起常升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尷尬:「公子,雲先生再外頭等了許久」

  宛歌被他剛剛一折騰,睡意本就散了不少,現在又聽見了常升的聲音,邊睜開了眼,推了推扶蘇。扶蘇乾脆直接把她雙手握住,壓在胸前,淡聲:「那就讓他再等一會。」

  門外,常升默了一陣。

  宛歌壓著嗓子再推了推他:「有人叫你呢。」

  話音一落,外頭便響起一陣悶笑:「說好今日有要事商議,我在這等了許久,長公子莫不是忘記了?」

  扶蘇:「……」

  雲鶴歸聲音挺起來還挺納悶:「宛歌也沒醒?」

  聽到這裡,宛歌倒吸一口冷氣,把衣服往扶蘇身上丟,催促:「出去了,出去了。」

  扶蘇一走,宛歌就捂著小腹站了起來,坐到梳妝檯前。感覺到從腰到腿都有些酸疼,本來躺著不覺得什麼,可是方才走了這麼幾步路就覺得有些難受。至於頭疼……她抵了抵額頭,起先沒有察覺,現在被扶蘇這麼一提,到的確有些沉重,也不知是什麼原因。

  .

  帳子裡掛著地圖,外頭都是親信把手,等閒不能有人靠近,現在帳中只有扶蘇和雲鶴歸兩人,此刻雲鶴正饒有興趣的打量這扶蘇模樣,看起來有些意味深長:「長公子看起來精神抖擻,神清氣爽,昨日可是有什麼好事了?」

  扶蘇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雲鶴歸笑了笑,隨手倒了一杯茶:「想來你也知道,陛下出巡,這幾日身子不適,正召我過去,長公子有何事需要交代?」

  這幾日皇帝身子有些,扶蘇也是知道的,原先只以為是風寒,可是許久不見好,如今更是召了雲鶴歸過去,他微微顰眉:「陛下怎麼樣了?」

  雲鶴歸放下手裡的茶,沉吟片刻,搖了搖頭:「陛下過去丹藥服的太多……可能不太好。」頓了頓,又看向扶蘇,「……恐咸陽有變,長公子雖然素來冷靜,但此刻我還得多說一句,若有朝一日……請長公子莫要意氣用事。」

  扶蘇雖為人臣,但更是為人子,一時沒有說話。

  雲鶴歸再道:「其他呢,長公子都準備好了?」

  扶蘇緩過神,負手:「扶蘇都已準備妥當,朝中已經安排了人,這一路,有勞先生。」

  雲鶴歸問:「是誰?」

  扶蘇並沒有回答。

  雲鶴歸沒有再問,目光看向窗外,茶盞抵著唇,微微一笑:「現在就看,他到底想做什麼選擇了。」頓了頓,看了看扶蘇,又嘆氣道,「這些日子,她怕是會有些嗜睡,但且不管她的毒如何,任何一個人,睡的時辰越多,困意便越盛。」

  扶蘇手微微收緊:「……我明白了。」

  .

  房中,上將軍聽罷來人的稟告,差點把桌上的茶具都掀翻了「宛歌她什麼時候去的長公子那裡,這幾日,我竟然全然不知?」

  跪著的那人迫於上將軍的壓力,渾身抖的厲害:「小的……小的也是才聽說的……不過長公子不過留了一個女人在房裡,上將軍……上將軍不比如此在意。」

  上將軍閉了閉眼,抬手讓他下去。

  那人方走,江汜便撩了帘子出來,她這幾日病症剛剛好,氣色卻看著不錯,上將軍看著她出來,微微顰眉:「病才好,怎麼就出來了?」

  江汜搖頭:「本來就沒什麼大病,剛剛那人說了什麼?」

  上將軍看了她一會,冷笑:「是我低估了他,不過有人的翅膀也長硬了。」

  聽到這裡,江汜猛然跪下:「女兒知道行事莽撞,請父親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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