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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麻醉劑嗎?

  降谷零四下看了看,發現這是一處三面落地窗的寬闊房間,回憶了這座大廈的結構後發現這裡似乎是二十多層,唯一一個有這種環境的。

  烏蘇酒坐在玻璃落地窗前的不遠處,不光背對著他,手指還一點一點敲擊著桌面。

  降谷零發現自己的配槍不見了。

  正當他思索著該如何破局時,烏蘇酒忽然笑了一聲。

  「醒了記得打個招呼啊,波本,」烏蘇酒回身笑了笑,藍黑色的眼睛深處卻沒有絲毫笑意,「不然我還得專門分出心神看著你。」

  「烏丸蓮耶……」降谷零勉強咬著牙,「其他人呢?」

  「放心,沒有死哦,」烏蘇酒道,「他們應該都在安全的地方待著,我只叫了你過來談談,那些人遠遠通過監控觀察了一陣我覺得已經夠了。」

  「哦?」降谷零道,「那你叫我是想做什麼?」

  「想想該怎麼讓組織叛徒波本威士忌以最悽慘的方式死去好告慰我這些天失去的勢力……開玩笑的,」烏蘇酒笑了笑,莫名有些諷刺,「在給高層的那些衣冠禽獸遞交報告時,你可以這麼寫。」

  降谷零:「……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不對,烏丸蓮耶的確可以這麼做,他手裡掌握著太多把柄了。

  「確實,很快我就要沒有這麼威脅你的資本了,」烏蘇酒站起身,自嘲道,「因為死人不會說話。」

  降谷零一愣,很快他反應過來烏丸蓮耶指的是他自己,心頭疑惑突升:「什麼意思?」

  烏蘇酒緩緩道:「波本,你討厭分別嗎?是討厭的吧,因為我從狩那裡知道,你一直在找你年幼時的老師一樣的人,他還拜託我幫你留意過。」

  「我也討厭,我討厭分別害怕孤獨,在無人知曉的地方沉淪時,只有一個人救過我。」

  「他讓我看到了太陽的顏色,」烏蘇酒的笑容就宛如任何一個平常的普通人,想起來重要之人的樣子,「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要是為了讓他能好好的站在安全且能令他開心的地方,讓他實現那個保護所有人的理想,我無論付出什麼都可以。」

  降谷零猛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道:「你說的是……狩?你到底……」

  「今天你們這些人必須得到這裡來,」烏蘇酒打斷了降谷零,飛速道,「我報了警,再過幾分鐘這棟大廈下方就會被警方包圍,等到你們出去後必須告訴他們,你們是被黑衣組織的boss烏蘇酒脅迫來的,為了保護市民你們別無他法。」

  「給我等等……」

  「警方里有狩的熟人,那時大家會驚訝的發現七年前犧牲的青鳥警官回來了,對這件事的解釋是他在那次事件里死裡逃生,被組織抓住成為了實驗體,但他藉機接近組織核心獲取了他們的信任,匿名以代號『W』的身份秘密給警方傳了數年情報。」

  「這些功勞應該能夠讓上

  層打消對於他失蹤這麼多年的懷疑,這個U盤裡有我記載的時間關鍵,讓青鳥狩好好記住。」

  烏蘇酒拿出一個U盤塞進了降谷零的口袋。

  降谷零掙扎著想抓住他,可手只能抬起一點兒。

  「不過僅僅只是這樣也還差一點兒,這裡還有最後的一些功勞,可以送給你們這些警官和那個小偵探,」烏蘇酒笑了笑,道,「就是為了保護公眾,擊殺了手腕狠毒的黑衣組織boss的這件事。」

  降谷零:?!

  漫畫裡的烏蘇酒說著這些的時候,背景每一格幾乎都是青鳥狩。

  從最開始回憶的年輕一些的少年,到青年,然後是還沒有發生的未來,青鳥狩的死亡記錄被從數據網裡消除,他拿回屬於自己的警察證件。

  只不過屬於青鳥狩的理想未來里,有他的同期好友,有他的親戚家人,有小輩,甚至是那隻叫做小六的狗狗。

  就只沒有烏蘇酒罷了。

  【彈幕呢?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怎麼沒有彈幕?】

  【我才想起來還有彈幕,現在就是因為先生回來了,一邊在狂叫一邊又心情複雜啊】

  【謝邀烏廚正在百感交集,瑪德先生果然是最強的他沒有被烏丸蓮耶打敗,可是他現在又要去做一些會死的事情啊】

  【恍然大悟,這才是先生的真正目的嗎,你好愛他】

  【我靠其實我有個猜測是先生死了以後大家通過百加得的口知道他都為大家做過什麼,但我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

  【這是什麼刀捅了三十米後給了顆糖結果發現還有七十米的刀啊!】

  烏蘇酒沉聲道:「降谷警官,你記住了嗎?」

  他不再稱呼波本了。

  「……烏蘇酒!」降谷零怒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降谷零的腦海混亂極了,他甚至猜想這一切都是烏丸蓮耶故意在玩弄他,可這些話根據前面的那些事情聯想起來,竟然很順理成章。

  這種語氣這種說話方式,確實是烏蘇酒。

  「為了光明未來,」烏蘇酒單膝跪地,望著降谷零的眼睛,「只有按照我想的這樣來,才能做到那些,不是嗎?不然哪怕狩回去了,也無法回到警察的隊伍里。」

  「就連降谷警官你都有可能因為臥底任務的失敗而被找茬,現在,你們這些人都可以擁有一個功勞——見證一個罪人的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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