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許尚武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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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因此上,宗室也會堅定了推翻許之懷的決心,有果親王領頭,事情就會好辦多了。

  回府的路上,顧桑苗心情大悅,雖然街道上出現許多巡邏的兵士,但不妨礙二人悄悄潛回秦府。

  「表哥,今日這個局是你設的?」回去梳洗一番,又換好妝束後,顧桑苗問秦懷謹。

  秦懷謹正在書房翻閱歷年淮河水利情況,還查看這些年治理情況,及累及的花費,聞言眼皮都沒抬:「你覺得呢?」

  「至少你是參與設局的人,而我則是你們的局裡人,棋子之一。」顧桑苗道。

  「沒人把你當棋子。」秦懷謹迅速睃了她一眼道。

  「象今天這樣的棋子,我倒是當得樂意,只要能讓許之懷吃鱉,做什麼我都願意。」顧桑苗無所謂道。

  「為什麼你不反過來想?這所有的局,都是為你而設,就是為了你現在的開心一笑呢?」秦懷謹俊眉一蹙,想了想道。

  顧桑苗怔住,隨即搖頭:「開玩笑,我有多大能耐,能讓這麼多大人物為我行動,小丫頭片子一個,表哥就別再抬舉我了,何況,我也知道不是你設的局,因為你沒這麼大能量。」

  這話雖是事實,卻有點傷人,秦懷謹是個好面子,還有點古板的人。

  可這回他卻很認真的點頭:「不錯,這個局我就算我能想得出,也做不到,自然不是我設的。」

  如果不是他,那還能是誰?不用腦子也能想得出,可是……

  真的就只是為了博自己開心一笑嗎?

  「大公子對你確實很好。」見她唇畔勾起一抹苦澀,秦懷謹認真地說道。

  那日已經跟他說得很清楚了,沒必要再對她好,她受不起,也不需要。

  「也是為了上官大哥吧,他受了那麼多苦,是到了該營救出獄的時候了,大公子正好利用我重情義的性子,知道我還是不會甘心的,得知我會和你一道去鬧刑部,便設了這局……」

  「你把大公子想得太簡單了。」秦懷謹搖頭:「這個局,確實因你而設,但也不是得知你再闖刑部大牢後再設下的,而是早在果親王壽宴時就設了。」秦懷謹道。

  「那麼早?怎麼可能?」

  以前只知他行一步會看三步,現在看來,不止三步,那是五步六步了。

  「許大太太並不是果親王妃請的,果親王大壽的貼子,都經由了大公子之手,名單是果親王的兒子列的,貼子裡卻多了許之懷太太。」秦懷謹道。

  齊思奕知道許大太太的性子,去了王府,總會鬧出些意氣來。

  而許大太太在壽宴上一壽,果親王對許家只會更厭惡,再去請動果親王,說服他在今夜那個時辰及時出現在刑部大牢,就容易得多了。

  當然,還要讓許之懷肯和果親王一道去,這才是不容易的事情。

  而他又算到了心毒手狠的太后想要誅殺自己的迫切,許之懷想要徹底將上官宏拍死的決心與投機心理,故意將自己今晚會去劫獄的消息泄露給太后或者許之懷,讓他自以為聰明的設了個小局,打算讓殺手將自己擒獲,或是就地誅殺,讓果親王和墨致遠親眼看見有人劫獄,並被獄卒殺死的假像,從而更加證實上官宏是有罪的,不然幹嘛要勾結外人劫獄。

  只是,他的這個局,正好被齊思奕給利用了。

  顧桑苗在心裡幽幽地嘆了口氣,某人總是瘦瘦的,看起來羸弱得很,怎麼吃也不會長肉,可能就是用腦子過多的緣故。

  想通了這些,顧桑苗好笑地問:「還多了照豐大哥和你對不對?以你的身份,官未至四品,又非宗室之人,照豐大哥和我更沒資格對嗎?」

  「哈哈哈,你就這樣小看晉地秦家和徽州顧家?我們這兩家可不止在當地有名望,在京城也是很有根基的好吧。」秦懷謹氣笑道。

  顧桑苗不好意思地笑道:「是啊是啊,不然你也不能一下子從五品的州府,調到京城來,與上官宏爭奪大理寺卿的位置。」

  秦懷謹瞪她:「那也是我在地方官員里,業績最突出好不好?」

  「切,朝庭沒人,不好當官,當我不知道這句話吶,對了,你現在還是奸相許之懷的附庸吶。」顧桑苗調皮地說道。

  「你把許之懷當傻子麼?他現在若還拿我當附庸,就是腦子壞掉了。」秦懷謹很想擰她鼻子,可惜她機靈,早早跳開一步,沒擰著。

  「也是,齊雨柔往太后娘娘那裡一告,我的身份敗露,你和大公子之間的關係也就跟著暴露了。」顧桑苗道:「說來說去,還是我影響了表哥的仕途,跟著奸相有肉吃,跟我沾邊的可都沒討著好。」

  「嗯,這話倒是一點都沒錯,有在理兒。」秦懷謹白她一眼道:「有自知之明,就乖一點,少自作主張自行行動,乖乖聽話,乖乖呆在我和你大哥身邊,就算你幫大忙了。」

  「我有那麼麻煩麼?」顧桑苗被他說得有點心虧,摸摸鼻子道。

  「很麻煩,比如說,劫獄這件事,就讓大公子操碎了心,你還一直誤會人家。」秦懷謹道。

  第一次去獄中,是跟齊凌遠一道的,那時她就起了要劫走上官宏的念頭,被上官宏堅決拒絕了。

  第二次去,被齊思奕攔下,兩人鬧翻,絕情的話說出口之後,自己想想都覺得心口痛,可沒辦法,感情只能是人生的一部份,前世時,顧桑苗就是個以事業為重的人,今生她最大的願望就是給姐姐報仇,為父親伸冤,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實現這兩個願望,個人感情,真的可以先不考慮。

  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為什麼還要為她操心?

  「表哥忙吧,我困了,回屋了。」不想再聊下去,顧桑苗打了個呵欠道。

  宮裡,看了許之懷的臉,太后倒抽一口涼氣:「誰這麼大膽子敢打咱們的丞相大人?」

  許之懷象個意氣的小子,又委屈又惱怒:「果親王那個老匹夫。」

  「不是說了讓你別惹他麼?」太后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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