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比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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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回哪裡?恭親王府嗎?那又不是我的家。」

  話未落音,便觸到某人陰沉而又略顯冷漠的臉,不由心虛,轉身就走。

  齊凌遠再次拉住她:「你玩得夠久了,回去吧,外頭太危險。」

  顧桑苗將他拖到背避處:「告訴我,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這是秘密。」齊凌遠調皮的眨眼:「不能說。」

  「你快告訴我。」顧桑苗道。

  「不,除非你跟我回王府。」齊凌遠道。

  「我不知道有什麼破綻,如果不儘快彌補,以後被別人識破了怎麼辦?豈不危險?你是不是不關心我了?」顧桑苗傷心地垂下眼眸。

  很少見她撒嬌,更難見她表現出脆弱的樣子,齊凌遠心一軟,拉住她的手道:「就用自己的模樣不好嗎?以後別再出去冒險了。」

  顧桑苗重重地甩開他的手:「我不是你,生來就是皇室貴族,是父母掌心的寶貝,你可以無優無慮,不用冒險,我不行,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完成。」

  「你一個女兒家,哪有那麼多非要完成的事情?你回王府,想要做什麼,我幫你。」齊凌遠道。

  「在王府就很安全嗎?」顧桑苗大聲道,卻觸到不遠處另一雙眼睛,明知道這樣的話會傷他,可早就下定了決心,理不斷剪還亂的情索不適合她,也不適合他們,他同她一樣,有自己的事情要完成,而且目標並不一致,她不想拖他的後腿,更無法放棄自己的事情站在他身後。

  「小苗……」顧桑苗在王府受的罪,齊凌遠又豈會不知,她的話讓他慚愧,可繼續留在宮裡更危險啊,連個可以保護她的人都沒有,一個人孤軍奮戰……

  「凌遠,你不熱嗎?回府了。」齊思奕打斷了齊凌遠的話。

  「大哥,你看她……」齊凌遠不甘心,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 。

  「心不在你這裡,拉回去了,還是會飛走的,強扭的瓜不甜,何必呢?」齊思奕淡淡地說道,幽暗的眸子裡有淡淡的悵然。

  顧桑苗心一緊,仿佛有針尖在心頭扎過,他終於要放棄了嗎?

  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麼?

  也好,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了吧。

  刑部大牢里,妝扮成獄卒的顧桑苗不解地看著上官宏:「為什麼?」

  上官宏怔了怔:「什麼為什麼?」

  「別裝了,以你的能力,怎麼可能看不出那是個假李大人?為什麼不替自己分辯?」顧桑苗惱怒道:「我查出的那些疑點,你通通早就發現,秦懷謹也一樣能看得出來,你們兩個卻默契的都選擇了沉默,反而把一根那麼明顯的箭放在自己的箭筒里,讓他拿到證據指證你,我真的不明白,你們這是唱的那一處。」

  「小苗,你別管了,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上官宏嘆息一聲道。

  「我會查清楚的。」顧桑苗轉身就走。

  「小苗……」上官宏:「謝謝你來看我。」

  顧桑苗回頭,無奈道:「這是布的一個局嗎?」

  上官宏欲言又止。

  「那我是不是也是局中人?」顧桑苗問道。

  「小苗……」 面對顧桑苗的質問,上官宏卻不知該說什麼。

  顧桑苗嘆了口氣道:「你別擔心,就算我被當了棋子,也不會很難過的,希望昨天沒有影響到你們布的局,我還有事要辦,先走了,你好自為之,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上官宏鬆了一口氣道:「小苗總是善解人意,放心吧,我會安全的,謝謝你。」

  從大牢里出來,顧桑苗看了眼被太陽照得亮花花的天空一片雲朵也沒有,七月的大梁都城真的好熱啊,晴得太久,可能要變天了,解解暑氣也是好的。

  再回到宮裡,她又成了花匠,好在花匠不用在烈日下澆花,剪枝也可以傍晚時再進行。

  坐在自己的小花棚里,顧桑苗無奈地把玩著那張字條,查了許多日,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她是學過字跡辯識的,這幾個字寫得清秀,不象是男子的字,宮裡會寫字的女子很多,查到現在,也沒找到字跡完全相同的。

  而朝陽宮院子裡所有的花盆都差不多被她翻了個底掉,照樣沒有找到福王妃所說的東西。

  今天再無收穫,就只能去求助荊公公了,十年過去,朝陽宮的花盆不可能一直不挪動,保不齊期間被誰拿走了呢?

  正發呆,外面有很大的響動,太后來了朝陽宮。

  這麼熱的天氣,太后不去水榭避暑,來朝陽宮做什麼?

  正納悶呢,掌宮太監又來轟人了:「怎麼還不懂規矩?次次都要人轟,太后來朝陽宮就是享清淨的,走吧,回自個屋裡歇著去,沒人叫不許出來。」

  這是又在清場了,太后老淫婆又想要禍害哪個小鮮肉?

  以前顧桑苗看電視劇和野史,也知道一代女皇武則天有面首,或者說是男寵,慈禧太后也有,太后不到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會有男寵或者床伴解決生理需要並不為奇。

  不過,這種每次都清場怕人曉得的行為,真和脫了褲子放屁沒什麼區別,只差沒大張旗鼓地告訴朝陽宮的所有宮人,太后要做某些少兒不宜了,你們趕緊捂住眼耳。

  不過這次又會是誰呢?秦懷謹不會再來了吧,那廝心高氣傲,太后碰了和鼻子灰,應該不會再召他進宮了。

  好奇地找了個隱蔽的藏身之處,顧桑苗躺在樹葉茂密的高大樹枝上,悠閒地朝太后寑宮看去。

  讓她奇怪的是,來的不是小鮮肉,而是老臘肉一枚,果然是許之懷。

  而太后也沒有象之前那般沐浴,穿得性感挑逗,而是穿著很閒適的常服,許之懷進來之後,也脫了朝服,換上了舒適的衣服,與太后對面而坐,二人竟在下著棋。

  還真是享清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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