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宮中風雲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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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凌遠挫敗地嘆了口氣道:「好吧,我跟你不熟。」

  他的語氣里有些懊惱與受傷,顧桑苗心一次,拍著他的肩道:「一回生,二回熟嘛。」

  齊凌遠斜她一眼。

  「看,結果要出來了。」顧桑苗指著場內。

  讓眾人跌破眼鏡的是,這一場,竟然是上官宏贏。

  而且,代表兩方的考官爭論不休,一時定不出高低輸贏,結果是秦懷謹自己看過了上官宏的那篇策論之後,自己認的輸。

  齊凌遠洋洋得意:「普天這下,策論贏得了大哥的,還沒生出來呢。」

  第二場比試騎射。

  沒一點新意,好沒意思,顧桑苗都不想再看了,正好趁著好多人都在武場,回宮找東西去。

  正要走,被齊凌遠攔住:「幹嘛去?」

  「回宮。」這人管得還真寬。

  「我跟你一起。」

  顧桑苗翻白眼:「公子,可是在宮裡當差?」

  「不曾。」

  「哦。」顧桑苗懶得理他,以為誰想進宮就能進的嗎?

  「快看,阿宏好帥。」齊凌遠道。

  顧桑苗回過頭去,卻被秦懷謹吸引,秦懷謹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英姿挺拔,文雅俊秀,又穿著一身簡單的素色長袍,比起皮膚稍嫌黝黑的上官宏真要養眼許多。

  一個文狀元和武狀元比騎射,如果上一場是給秦懷謹的送分題,那這場就應該是給上官宏的送分題。

  可看他們兩個在馬上的樣子,顧桑苗似乎沒有了底氣,上官宏真的一定能贏?

  秦懷謹絕對身懷武功,而且還不差。

  兩人連比了三場射箭,而且一場比一場難。

  顧桑苗看得驚心動魄,確實很刺激,幸虧沒走,這兩人的馬上功夫又不相上下。

  「這下怎麼辦?考官又要頭疼了。」齊凌遠道。

  「這種老套路的試題沒意思得緊,而且很容易讓人事先就開始練習,不過,秦狀元的騎射這麼強,確實出乎人意料。」顧桑苗道。

  「第三場比什麼?好象是應答。」齊凌遠道。

  「那有什麼意思?應答一是比反應能力,二是比口才,三才是才學,如果是我,就給他們一個案例,讓他們分析,如果找到證據如何破案才是正經,畢竟選的是大理寺卿,又不是尚書和將軍元帥。」

  顧桑苗說此話時,上官宏和秦懷謹的箭正要同時射向拋向空中的銅錢,這一次是看誰一支箭射得銅錢多算誰贏。

  一聲令下,雙箭齊發。

  「啊——」有人發出一聲慘叫。

  「出事了。」齊凌遠臉色一變道。

  坐在考官席上的戶部尚書臉前插著一枝箭,腦袋歪在一旁,似乎已經死亡。

  顧桑苗看得目瞪口呆。

  怎麼自己的話才說完,就真的出了命案。

  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射殺了戶部尚書李大人。

  要知道,雖然是在練武場,進得場來的人,基本都是被搜過身的,不許帶利刃進場,因為皇帝和大梁朝的肱骨大臣都在,如果有人懷異心,謀刺怎麼辦?

  所以,在場中,能有機會有武器如此近距離射殺的,除了兩人執箭比賽的人,再找不到第三個。

  場面頓時混亂,不少人嚇得臉色慘白,不知所錯。

  「豈有此理,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兇,也太猖狂了。」皇帝大怒。

  齊凌遠拔腿就往場中去,顧桑苗揪住他的衣角:「帶我去。」

  齊凌遠回頭牽著她的手,為了配合她的宮裙,步子放慢了些。

  「來人,讓禁軍守住所有出入口,在場的人,一個也不許走。」許尚武大聲道。

  墨致遠冷冷看他一眼:「許將軍,禁軍好象是本將軍所屬。」

  許之懷道:「都這個時候了,還爭什麼,趕緊的控制局面,莫讓事態變得更糟糕才是。」

  大庭廣眾之下,有人突然射殺了戶部尚書,這件事說起來聳人聽聞,可就真真切切發生在眼前。而這裡的安保工作是由自己全權負責的,出了這樣大的事,自己難辭其咎。

  墨致遠也知事態的嚴重性,親自下場去控制場面,安定環境。

  「皇上,依老臣看,正好讓這兩個人現場破案,誰能將李大人被殺這件案子破了,那他就是下一任大理寺卿。」裕親王可不想讓許之懷主導大局,對皇帝道。

  「臣也深以為然,此案太過離奇,眾目睽睽下殺害朝庭重臣,此人膽大妄為之極,必須立即查辦。」恭親王也道。

  「臣反對,這兩個人是最大的嫌疑,在場眾位中,只有他們兩人有兵器利刃在手,而且,李大人就死在他們射箭之死,難保其中一人的箭不是射向李大人的。」許尚武道。

  「荒謬!比賽時,所有人都盯著他們,箭頭方向所指,大家有目共睹,他們是來考核晉升的,又不是來找死的,犯得著當眾刺殺一位尚書大人麼?何況,莫說這兩位與李大人無仇無怨,就算有仇怨,也犯不著拼了自己的命來刺殺仇人,以他們二人的能力,暗殺不比明殺來得更理智更安全麼?」齊思奕聲音不大,卻充滿嘲諷,簡直就是在啪啪打許尚武的臉。

  「哼,眾目睽睽之下又如何?明箭暗箭同時發射,更能掩藏自己,淺薄無用之人,怎懂得強者的能力。」許尚武反辱相譏。

  「如此說來,許將軍是有此能力者,小可確實淺薄無知,見識了。」齊思奕溫文一笑,一拱手道。

  許尚武臉色一僵,突然發現齊思奕是故意的,此言一出,許多人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他,要知道,李尚書因為兒子被福王兒子所殺之後,便一蹶不振,不再象以往那般與丞相府走得過近了,在朝堂上,也很少為許之懷附言。儼然要脫離許黨,許尚武早就對其不滿,揚言要罷免其職,難免有他藉機殺人,消除異已的可能。

  「哼,本將軍殺人,素來明殺,才懶得花心思玩什麼陰謀詭計,有些人最是會笑裡藏刀,看著文柔無害,實則陰險之機。」許尚武狂妄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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