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陷害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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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倒是很了解綠萼,也很信任,今夜綠萼就算沒有得到爺的垂愛,也值啦,哪比奴才,天生就是個耍陰謀詭計的料,所以,有點風吹草動,爺不懷疑當事人,只會拿桑苗做伐。」顧桑苗惱火地一把推開他,跳下床道。

  「我只當你想離開,所以才會……」他側過臉來,雙眸歉疚地看著她,不閃不避。

  她是想離開,可也不會因此就往他懷裡塞別的女人,

  還算有點良心,沒把她往更壞里想。

  「爺是主子,要喜歡誰不喜歡誰,豈是桑苗能決定的,再說了,爺是施毒聖手,桑苗是不想活了,才會在爺跟前班門弄斧給你下藥!」顧桑苗沒好氣道。

  「真是我歡喜誰就是誰麼?」他緊緊盯著她,伸手想要握住她的,卻被顧桑苗避開,眼中滑過一絲委屈和苦澀:「方才……是藥力所控……」

  「爺身上至少有三十種以上的毒藥,這點催情藥會讓爺難以自控?你深厚的內力是練著玩兒的麼?連這點自控力都沒有?」

  騙鬼吶,分明就是你懷疑我,怨我,在堵氣懲罰我,當人家看不出來麼?

  她竟然知道這麼多……

  「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三十種以上的毒藥?」

  「有什麼難的,拿你的血化驗不就知道了。」顧桑苗小聲嘟嚷著,平素他也常問一些不明白的,她也照實回答,儘管她的回答出乎了現實世界的認知,他似乎也不奇怪,不繼續追問。

  「桑苗以為,我剛才是裝的麼?」幽幽地嘆了口氣,連眼神也變得幽怨起來。

  顧桑苗噘了噘嘴,沒有說話,但表情說明一切。

  「我體內的毒確實有很多種,但長久以來,慢慢地達到了一種平衡,今日的催情藥雖說很普通,卻正好打破了這種平衡,所以……」他說著,哇地一聲,又吐出一口黑紅的血來。

  顧桑苗急得忙掏出小二哥才給她的解毒藥,往他嘴裡塞了一粒。

  他含著那藥丸又不肯吞,眼巴巴地看著她。

  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待他盯著她殷紅柔嫩的唇,耳根都開始發紅時,她才想起,方才一急,怕他吐出藥丸,用嘴堵住了他的,他這是希望再有一次這樣的福利?

  想得美!

  端起一碗冷茶就往他嘴裡灌:「吞下去。」

  一點也不溫柔,更沒有身為奴才對主子應有的尊重。

  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吞下去了,卻趁機捉住她的手捂在胸前,幽幽道:「小苗,別離開我。」

  「爺得給我一個交待,香囊里的催情藥著實不是我下的,此藥雖然簡單,卻傷了爺的身體,此事若讓王妃知道,又是桑苗的罪狀……」

  「夜深了,你明日不是還要去大理寺麼?」他執著她的手,給她探著脈,這讓顧桑苗想起,自己先前還挨了他一掌,更加惱火,蹭地站起來道:「大理寺一天不去也沒多大關係,上官宏也不是吃素的,今日這事,我必須查個水落石出,陷害本姑娘完了還想輕輕鬆鬆逃開,別說門,窗都沒有。」

  「小苗,你在生我的氣,那一掌……」

  「那一掌挨了就挨了,頂多下次爺這兒再有點什麼響動,我都裝沒聽見就是,免得被爺懷疑,當成了殺人兇手給宰了。」顧桑苗沒好氣道。

  「活血散於的,殺不了你,吸吸氣,看看胸口可舒服了些。」齊思奕含笑看著她,她堵氣的樣子,著實可愛。

  呃——

  顧桑苗吸了吸氣,前些日子被許尚武派來的殺手襲擊過,受了些內傷,胸口一直有些氣不暢,現在確實好多了。

  還真是個……不肯浪費力氣的人。

  「爺,你說的夏伏草和荊子花,藥鋪里可有得買?」顧桑苗問道。

  「自然是有買的,只是你竟然不知道這兩種草藥,讓人很是費解。」齊思奕笑道。

  他剛才吐了兩口血,這會子臉色蒼白,氣息也不是很穩,他體內毒素太多,果真打破平衡的話,麻煩會很大的,好在自己早就備了藥,否則……

  「這個人好象不止是要害我,更重要的是害爺你呀。」顧桑苗皺眉道。

  「也不會,如果當時……行了房事,催情藥自會解,毒素平衡又會恢復。」齊思奕道。

  那就只是針對自己的?

  「那爺還要把綠萼打出去,毒發了怎麼辦?」顧桑苗嘟嚷道。

  將她往懷裡一拽,順熱攬住她的腰身,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你很想我與她同床共枕嗎?」

  「爺不是已經納了她為通房麼?她已經是爺的人了,難不成,爺只是做做樣子的?」顧桑苗一臉訝然:「要不然,爺是真的……有隱疾?」

  剛一說完,就後悔了,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爺有沒有隱疾,試試就知道了。」

  顧桑苗象魚兒一樣從他懷裡滑出,滿臉通紅:「我才不要試!」

  「你既收了人家為通房,便是她的男人,便要對她的一生一世負責,女兒家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

  「那你也是我的通房,爺不是更應該對你的一生一世負責?」他盯著她道。

  「我不是綠萼,我的一生不用任何人負責,我自己會負責。」顧桑苗道。

  「那也是爺自個兒的事,不用別人操心。」他臉色一沉,鬆開她,翻身坐起,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爺好生休息,桑苗告退。」顧桑苗起身便要走,卻被他拽住了衣袖,一件袍子當頭罩下:「這般模樣出去,是想勾引哪個?」

  顧桑苗這才想起,肩頭衣衫被扯爛,露出半邊肩頭,比起現代的吊帶背心強多了,真不算什麼。

  「自是勾引想勾引的人。」他語氣不好,顧桑苗也沒好話。

  他眸子一冷,顧桑苗卻在他動作之前躍出屋去。

  等她一走,他便又是一口黑血,冬至急急地上前扶住:「爺,你這又是何苦 。」

  「無妨,她的藥……很管用。」齊思奕擺擺手,自行開始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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