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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我是阿晚的,是阿晚一個人的。」陸韻兒嘴角一彎,忽然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而蘇清晚在天旋地轉中陷落在柔和軟綿的喜被裡。

  他還沒晃過神來一抬眸便撞進那雙乾乾淨淨的桃花眼裡,下一秒感覺到自己的臉龐被一股濕熱包裹,並伴隨著密密麻麻地輕咬。

  想不到韻兒姐姐也會做出如此幼稚行為,非但一點不疼還升起一絲莫名的愉悅,差點發出羞人的聲音。

  面對韻兒姐姐突然此舉,他雖心裡詫異但已經面紅耳赤,強忍著不說話。

  陸韻兒心滿意足後,看著他臉頰留下的濕痕,輕笑一聲,「阿晚,嘗起來可真甜!」

  聽到這話,蘇清晚臉頰上映著酡紅,此刻只想與韻兒姐姐親吻相擁,行夫妻之實。

  他伸手勾著她的脖頸,與白淨的額頭相抵,啞著嗓子深情慢慢道:「今夜……阿晚會好好……侍候韻兒姐姐,讓韻兒姐姐……嘗個夠。」

  說著便要給她寬衣解帶。

  陸韻兒按住他的纖纖玉手,亦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輕聲提醒道:「阿晚,我們還沒有喝合卺酒,這成親之禮還未成呢!」

  於是,陸韻兒扶著蘇清晚起來,溫柔地牽著他的手來到桌旁,倒了兩杯合卺酒,二人端起各執一杯,相互勾著手臂,共同飲下交杯酒。

  禮成之後,接下來便是洞房。

  這幾日的思念令蘇清晚備受煎熬,羞紅著臉挪動步伐靠近,按奈不住地用手勾住陸韻兒的腰帶,「韻兒姐姐,讓阿晚侍候你就寢吧!」

  「嗯。」陸韻兒站著不動任由他侍候,笑容燦爛道。

  蘇清晚臉色通紅,心臟瘋狂跳動,伸出微顫的手去解開她身上的系帶,可奈何太過緊張,這手指有些不聽使喚,反而越急越解不開。

  「緊張了?」陸韻兒低聲地笑了笑。

  羞得蘇清晚紅撲撲的小臉默默低下,幾乎要埋進陸韻兒的懷裡,不敢看陸韻兒的神情,可這手還較著勁勾著未解開的腰帶。

  「來,我同阿晚一起,反正今晚有的是時間慢慢來。」陸韻兒將手搭在它的手上,手把手地引導著他。

  溫溫柔柔的聲音似綿綿細雨,滋潤著那慌亂緊張的心。

  蘇清晚垂著的眼眸里閃爍著點點星光,一道含情春水映桃花般暈染開來,享受著手被包裹的溫暖。

  隨著喜服的褪去,髮飾的取下,女子肌膚雪白,僅剩貼身穿著紅色的小衣,胸口飽滿圓潤,且墨發垂落在身後。

  猶如嬌妍的菡萏而綻,清雅出塵又姝麗絕艷。

  蘇清晚暗色翻湧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下意識咽了咽,伸手欲將最後一件衣衫脫下,下一秒被握住了手,同時望進那笑意深深的眸底。

  「阿晚,不急。」陸韻兒將握住得手放在唇畔親吻,另一隻手扯著他的衣帶,「接下來該我給阿晚寬衣解帶。」

  迎上她柔情似水的桃花眼,蘇清晚呼吸一滯,那顆心開始春心蕩漾,僵硬得不敢動。

  陸韻兒明顯更為肆意,取掉他身上所有的佩飾,假借寬衣之名,用那雙纖細的手在他身上四處游弋。

  留著最後一件紅色裡衣當做禮物,想著在床上一點點地拆開,可那手掌的炙熱已經透過薄衫傳遞到肌膚上。

  見眼前少年眉眼含羞的情態,陸韻兒湊近那紅得滴血的耳垂,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要與阿晚入洞房了!」

  說罷,陸韻兒打橫抱起蘇清晚,大步走向喜床。

  這時蘇清晚害羞地埋進她的懷裡,雙手緊張地攥緊袖口。

  陸韻兒俯身慢慢地將羞赧的蘇清晚放在柔軟的喜被上,而蘇清晚抬起羞怯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同時伸手攀附在她的腰上且如至寶般緊緊地抱著她。

  蘇清晚迷離的眼尾染上一抹胭脂紅,主動微揚起如天鵝般的白頸,時不時觸碰著陸韻兒的唇瓣,似乎在回味那柔軟的芬香,不忘說道:「韻兒姐姐答應過阿晚,新婚之夜都聽阿晚的,而且韻兒姐姐還允諾過阿晚一個禮物,眼下……韻兒姐姐該兌現了。」

  他一直以來蠢蠢欲動的小心思,以及對自己有著濃厚的情思與痴迷,這一切她早就明白。

  或許是知道她一本正經,故意在先前留下一個引子,只為今晚能如願。

  少年升起的瑰麗風情讓他多了幾分煽誘,陸韻兒雙眸微眯,聲音有些低啞:「阿晚想要什麼?」

  蘇清晚大膽索歡,嗓音又軟又媚道:「阿晚想要今夜……韻兒姐姐好好……疼疼阿晚,阿晚若不……叫停,韻兒姐姐就……就不能停。」

  話語裡的示意再明顯不過,這是想讓她吃干抹淨,欲罷不休。

  陸韻兒嘴角彎起,不慌不忙道:「明日可還要早起給姨夫姨母敬茶呢!阿晚確定明日起得來?」

  蘇清晚鳳眼裡閃過一絲得意與狡黠,笑意直達眼底,語氣故作乖巧道:「我知道,可剛剛姨夫私下交代過,說我們已經在金陵洲敬過茶,改了口,明日可以稍微晚點起。」

  陸韻兒本來父母已逝,這敬茶的對象自然也是姨夫姨母。

  姨夫一向守規矩、注重禮數,上次成親之前同榻發現未制止,再到今日如此開口,顯然姨夫對阿晚很是偏愛。

  又或者是她早就到成家的年紀,因之前拒絕過太多親事,遲遲未娶夫生女。

  想急著讓她為陸氏延續香火,早日傳宗接代,不負家母之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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