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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門,客廳里靜悄悄的,景如畫喊了一聲無憂,也沒有人回答,打開燈,景如畫像往常一樣走到書房,書房裡沒有人,景如畫正奇怪無憂跑到哪裡了,就聽到小聲的抽泣聲。

  「微涼姐姐。」

  景如畫隨著聲源過去,打開了書櫃的門,無憂正躲在裡面,抱著膝蓋,小身子縮在一起,看見景如畫,眼淚速度落了下來「微涼姐姐,我殺人了。」

  「先出來,無憂。」景如畫招手。

  「微涼姐姐,媽媽死了。」似乎找到了安全的依靠,無憂從柜子里出來撲倒景如畫懷裡,嚎啕大哭。

  「沒事的。」景如畫拍著她的背,給她擦了擦眼淚,安慰著。

  「媽媽,死了,她死了。」無憂喃喃道。

  「睡會,一切都過去了。」景如畫蹲下來有節律的拍著她的背,聲音柔緩,看著她的眼睛,景如畫這是根據心理學的暗示和她以前學過的傀儡術的心得對無憂進行的簡單催眠,無憂本就崩潰的情緒很快就在她懷裡睡著了。

  ...

  第287章 肢解屍體

  景如畫把無憂抱回臥室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後,帶上房門,她的身上還有血手印,是無憂的手留在上面的,景如畫沒急著換去,這種血腥的事她在末世已經習慣了。

  景如畫留意到地面上有血腳印,看著腳印的大小應該是無憂的,一直延伸到主臥的方向,景如畫沒有害怕,也沒有緊張,鎮定自若的走到主臥,房子的面積很大,一層一戶人家,面積大概有兩百平方,主臥在最裡面的房間。

  景如畫走到主臥門口,就看到淌出來的血跡,紅艷艷的,讓景如畫嘴角不自覺的動了下,這是她作為喪屍後留下的習慣,看見血的那種需求感,血腥味撲鼻,景如畫沒有覺得噁心,末世的血腥味與她來說是興奮是食物的味道,現在她已經不是喪屍是人類了,血腥味對她早已沒有了吸引力,只是心裡的那種感覺還沒有完全抹去。

  順著留出的血跡,景如畫走進臥室,主臥是最大的房間,兩米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女人,是洛曉,床下還有一個男人,床上的女人身上沒有血跡,穿著白色抹胸晚禮裙,眼睛睜大大大的,只是瞳孔里沒有焦距,頸脖處有明顯的紫色勒痕,顯然她是被掐死的。

  景如畫把視線移到床下的男人身上,男人的面部是朝下的,側著身體,一條腿壓著另一腿,看不清長相,後腦勺凹進去一塊,裡面的血湧出來,還有腹部插著一把刀,景如畫見過,那是洛曉家廚房的菜刀,西裝上被劃開多條口子,血在他身下匯集成一灘小河。

  看著這一幕,景如畫結合這洛無憂說的話,也明白了,無憂殺了人,她的媽媽顯然是被這個男人掐死的。

  「這孩子。」景如畫幽幽的嘆了口氣。

  走出臥室,去衛生間拿來拖把,清理這地上的血跡,拖了幾下,拖把已經被染紅一片,景如畫放下手裡的拖把,看著這兩具屍體,想到了她在圖書館看的法律書籍,這裡的孩子殺人也是犯法的,景如畫走過去,拽起男人的一隻胳膊,費力的拖動著,男人被拖動的身體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就像人形拖把一樣,一直拖到衛生間,還好,主臥里有衛生間,景如畫放下那個男人,走去衛生間,看著床上的女人,半響,才以同樣的方式把人拖到衛生間。

  看著這滿低的血,景如畫開始動手,清理血跡,床單上染的,還有地板上。

  等把血跡清理乾淨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晚上九點鐘了,景如畫把床單和衣服都丟到洗衣機里,讓洗衣機自己轉動著。

  看著衛生間的兩具屍體,景如畫想了下,把自己包里前幾天借的解剖書拿出來,就著廚房裡的刀具獨照這教材,開始邊學邊實驗。

  從男子開始,首先的從大塊開始,胳膊,腿,頭,景如畫拿著剁骨頭的刀,手緊了緊,她雖親手殺過人,可是肢解還是第一次。

  狠了狠心,景如畫對著男人的頸脖處,揮動著手裡的刀,一刀下去的時候,景如畫明顯感覺到刀受到了阻力,由於力氣不夠,刀被卡住在喉嚨,景如畫握緊刀部拔出,有了第一刀,第二刀就不難了,狠狠的一刀下去的時候,腦袋和脖子已經分離,雖然男子死亡的時間有兩個多小時了,但是血液還沒完全凝固,這一刀下去,衛生間裡的血液又蔓開了。

  ...

  第288章 膽小勿看

  男人的腦袋滾落到景如畫的腳邊,景如畫總算看清了他的長相,正是那天與梨未央爭論的男人,如果她沒猜錯就是無憂的父親,景如畫眼裡的光暗了暗,殺死自己的親生父親,又目睹父親殺死母親,對著一個十歲的孩子來說真的是莫大的心理陰影。

  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景如畫手裡的動作更快了,從上面的胳膊開始,砍下,然後是大腿和腹部的地方,這些地方的骨頭畢竟硬,還好現代廚房裡的刀具很多也很全面,不同的菜用不同的刀,常用的砍豬骨的刀就很實用,景如畫把四肢分下來後,開始剃肉,剃肉這邊書上沒有詳細說明,只講了人體的部位和開刀手法,景如畫找到了洛曉的菜譜,洛曉是家庭主婦,從廚房中完善的設施和冰箱裡的食材就可以看出,有道菜就講了剃肉的方法。

  景如畫手法生疏,割下的肉都是大小不等的,上面的血絲連著筋,還帶著黃色的脂肪,被割下的肉就被丟下浴缸里,景如畫放著浴缸里的水,帶著血的肉立刻把白淨的水浸染成紅色的,按著書上的那種方法景如畫才割了十分鐘,也只把一隻胳膊上的肉從骨頭上割下來了,露出白森森連著血肉的骨頭出來,景如畫想照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眼睛一瞄,就看到了瘦肉丸子的做法,靈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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