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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他終於又一次地回到了終年陰雨的雨忍村曉之基地。

  鬼鮫正在門口等著他,顯然他已進入雨幕的範圍便已經被佩恩所察覺,他毫不意外地跟著鬼鮫向基地內部走,穿過熟悉的黑暗,竟有一瞬間本能地安心感。

  路過一樓的大廳的時候,眼角瞥到赤沙之蠍難得一見地從緋流琥里脫離了出來,用他那稚嫩得看不出真實年齡的本體盤坐在地上發呆。

  是的,發呆。

  鼬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平時雖然很少看到真身,但總覺得兩眼發直不知道神遊到哪裡的神情絕不該出現在心思深沉的蠍身上。連迪達拉不停在他身邊吵鬧著「爆炸才是藝術」他都沒有如平時般呵斥。

  沒有來得及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鼬又跟著鬼鮫走上了二樓。

  角都還是十年如一日地打著算盤,飛段還在念念有詞著他那詭異的禱告。

  聽到腳步聲二人抬頭看了一眼,見到是熟悉的「南-朱」組合便毫不感興趣地又各自低下頭去做著自己的事情。

  一直跟著同鬼鮫一起走上了最高層,佩恩和小南已經等在了那裡。

  「回來了。」似乎絲毫不意外於他的回歸,佩恩語調平淡地說著。

  鼬略略頷首。

  「戒指既然還在你那裡,那今後你依然是曉之朱雀,還是跟鬼鮫搭檔吧。」完全沒有問起這段時間他的行蹤,佩恩就這樣漠不關心地吩咐道。

  鼬又一言不發地點頭表示明白。

  接到待機的命令,鼬毫不意外地離開了塔頂。比起相對不太關注其他事的佩恩,隱藏在暗處的神秘的面具男才是需要警惕的。

  果然,才離開塔頂不久,黑暗中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影就從房柱背後現出了身形。

  「這可真是一齣好戲,宇智波鼬。」面具男語調低沉地說著。

  「你指什麼?」鼬不動聲色地回道。

  「兄弟情深什麼的,可真是令人感動。」

  「所謂兄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就像他當年利用我金蟬脫殼一樣,我也不過是利用他擺脫木葉的糾纏。」鼬語調冷漠地說著。

  「看我聽到了什麼!」面具男語調誇張地叫了起來,「居然用『糾纏』兩個字形容木葉,這還是當年為木葉屠殺全族的宇智波鼬麼?」

  聽到對方略顯誇張的聲音,鼬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

  銀時曾告訴過他這個面具男並非是他自己聲稱的是宇智波的祖輩宇智波斑,反而是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卡卡西的前隊友宇智波帶土。

  雖然銀時沒有任何證據,也不知他的情報來源,但鼬毫無疑問地選擇相信他,只是對對方的目的還是有些懷疑。

  想要創造一個有死去的戀人存在的世界,於是要催眠全世界?為什麼不乾脆只催眠自己來得方便?

  反正不過都是沉迷於幻覺的可悲又軟弱的存在罷了。

  謹慎地組織著語言,鼬慢慢回道,「我所期待著的不過是和平罷了。以前以為木葉便是和平的象徵,現在看來,用犧牲他人換來的虛偽的和平不過是膚淺的存在罷了。」

  帶土的呼吸極短地停滯了一瞬,似乎被戳中了什麼痛處一般,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又從容地試探道,「哦?那是什麼使你改變了看法?那個天真的甜忍村麼?」

  「那不過是兒戲罷了,」鼬語露輕蔑地說著,「真正讓我認識到這一點不正是你麼?在我不得不動手殺死全族的時候,在我連自己唯二的弟弟都保不住的時候。」

  「你既然深愛你的弟弟們,那為何還要叛逃呢?」帶土依然不信他的說辭。

  「有時候,背叛也是一種保護。再說,我還有想要完成的事,實在沒有時間陪他們玩兒什麼審判監禁的遊戲。」鼬的目光變得深沉起來,仿佛他還是那個為了不懂事的弟弟而委曲求全的哥哥一般。

  顯然這個樣子的宇智波鼬讓帶土更為熟悉,他眼中的疑色也漸漸淡去,「那麼,期待著我們合作更加的愉快。」

  鼬不假辭色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鼬走後,帶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有些誇張地嘆了口氣,然後揉著肩膀語調輕浮抱怨著,「啊拉啊拉,一個兩個都真是讓人不省心,水之國那個危險到離譜的男人就算了,現在又冒出來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白夜叉……」

  就這麼自言自語地,帶土再一次地走入了黑暗。

  *

  被帶土抱怨著的那個危險到離譜的男人——高杉晉助,此刻正充滿興味地盯著整個大陸的地圖。

  他的手不自覺地把玩著小指上那一枚造型奇特的尾戒。

  這戒指正是他如今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理由。

  高杉回想起那個跟平時沒什麼兩樣的早上。

  鬼兵隊的飛船正平穩地飛行在宇宙間。來島又子一如往常地吵鬧,河上萬齊又在那裡聽著什麼阿通的新曲,直到武市變態……武市變平太拿著一枚奇異的戒指走進了大廳。

  「撿到枚有趣的戒指……」武市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枚戒面上刻著類似龍捲風圖案的戒指遞了過來。

  高杉自然而然地伸手接過,然後耳邊自動過濾了對方說的什麼,「聽說這是什麼保護未成年女性權益的誓約之戒……」

  來島又子已經吵鬧著跳了起來,「快扔掉那個死蘿莉控給的骯髒的戒指啊晉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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