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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夜深人靜,病房裡只開著一盞昏黃的落地筒燈。

  一縷昏黃的光線打在席宴清的眸間,映出內里一片旖旎。

  他的吻時而深吸,時而退出輕啄。

  霍之汶想要反下為上,顧及他還在恢復中的身體,忍了下來,維持著雙腿橫翹半空,上半身被他壓在床上的體/位。

  他間或停下來,彼此呼吸的空檔,只能聽聞到粗重的呼吸。

  霍之汶在他熟稔的吻技,熾熱的體溫,和不斷在她身體敏感部位游移的手間,敗於翻騰不絕的欲/念。

  他扯掉她束身的半身裙,而後手觸及她身體上最柔軟的部分,先是隔著那層柔軟的布料不斷撩撥,而後猛地扯下那層束縛,修長的指探向那處漸漸潮濕的地方。

  他的指一點點推開深入。

  霍之汶被這不輕不重的力道碰得渾身輕顫,整個人旋於雲端,在被拋上去和甩下來之間掙扎。

  汩/汩熱流從身下湧出,她的臉泛起些微潮紅,望向他的雙眸起了淺淺一層水霧。

  上身的毛衣被他推抵到鎖骨之上,還未脫離身體,他的另一隻手在此揉/搓,掌下細嫩的觸感激發了他更為瘋狂的掠奪。

  她的雙腿本能地配合他微微張開,在這張空間略微狹窄的病床上,迷濛的視線里只能掃到他不斷起伏的身軀。

  急促的喘息聲,身下不絕的潮/涌,心底急速顫動的頻率……

  種種感覺,都不抵他完全進入,猛地頂向她身體最深處時帶來的戰慄。

  霍之汶承受著一陣又一陣如甘霖如春風的酥麻緊緻,像一朵明靜嬌艷的花,盛放在他手下。

  ****

  男人的力道如狼似虎。

  霍之汶恢復神智的那刻,枕著席宴清的手臂,兩個人躺在一起。

  她身高過長,在他身畔很難小鳥依人。

  重傷未及痊癒,此刻席宴清也有些累,此刻相擁,手臂和腿仍舊交纏在一起,霍之汶聽到席宴清問:「質量還過關嗎?」

  她不想回應他的這個問題。

  「明天出院,後天回來。」

  「這就報復上了?」

  霍之汶剛想駁斥,又轉移了話題:「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

  他開始討價還價:「至少五天,一天太少。」

  霍之汶沒有絲毫動搖的跡象:「也許你更喜歡回去待幾個小時就回來。」

  席宴清緊了緊擁住她的手臂:「席太太當可憐可憐我?」

  他的語調放低,一副明顯討饒的模樣,可他哪裡真的有求饒的心!

  霍之汶咬牙:「兩天,不能更多。」

  席宴清仍舊沒有放棄,還在努力爭取:「當我剛剛服務的小費,四天?」

  「通過?」

  他耐心地輕聲低語,聲音垂在霍之汶耳畔:「你難不成想看我離院出走?」

  霍之汶一記眼刀剁向他。

  席宴清改口:「夫人深明大義,我必然不用如此偷雞摸狗。」

  ☆、第44章 求娶

  第四十四章:求娶

  離開醫院的時候,是陸地和溫九前來幫忙處理相關事宜。

  霍之汶趕去參加霍書集團的年會,人不在現場。

  陸地見病房裡東西不多,想著霍之汶說還要讓席宴清年後再住回來,也沒有太用心忙於搬行李。

  室外地凍天寒,清晨路邊的草叢上還結著寒霜。他和溫九把席宴清的書整理好,一回身就見席宴清已經把自己塞進厚實的冬裝,包成了一個粗壯的粽子。

  陸地知道他的肺損傷嚴重,痊癒慢,受不了隆冬濃重的寒氣。

  但見他內層口罩,外層圍巾遮臉,又開始擔心他呼吸不暢,窒息於路上。

  他忍了幾忍才問:「師傅,你不熱?」

  席宴清還沒回答,溫九用腳踢了陸地一下,踹得毫不留情,力道強勁:「零下十度啊兄弟,零下十度一定能熱死你。」

  陸地即刻拍她後腦勺回擊,作勢揍她:「噎死我或者熱死我能讓你有成就感?還能不能有點兒愛心。」

  溫九低身躲開他的手:「單純看你現在智商不夠用,友情贊助。」

  陸地誇張地瞬間離她數步遠:「別嚇我,你拉低整座醫院的智商就算了,別順帶拉低我的,我們是交惡的關係,不用這麼友愛互助。」

  「艹」,溫九開始罵人,「我好好和你說話你罵我。」

  「你那話里有一個形容詞是好的?」陸地給她添堵。

  「你這混蛋忘了你滯留郊外回不來是誰去接你?」

  陸地把整理好的小行李箱從角櫃踢下來放到地上,「砰」一聲過後才接口:「是誰大半夜不睡任勞任怨地陪你跑新聞?」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從病房拉鋸到病房外,從樓上對戰到樓下。

  陸地平日也和溫九鬥嘴,但是從來幾句作罷,這次有愈演愈烈的趨向,而且事出源自小事,席宴清禁不住蹙眉。

  不同尋常。

  近來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

  等三個人擠進陸地那輛駕駛位車門打不開的英朗,已經是半小時之後。

  上了車溫九還不死心。

  「老大,不然我們下車隨便打一的,平時也就算了,陸地這破爛坐裡面我怕你不舒服。」

  她嘴上這麼說,身體卻絲毫沒動。

  席宴清見陸地狠狠地瞪著溫九,扯開自己遮住口鼻的圍巾和口罩,嗓音溫潤清涼,略給氣氛降燥:「如果你們停止鬥嘴,我自然不會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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