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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再度靠過去,卻被顧棲遲拂開,還附帶問他:「不是和你耘哥說有急事要處理,我不記得我的名字叫急事。」
她神色從容地伸出手貼在他腿側:「更加不需要你處理。」
她狠狠瞪著霍靈均,霍靈均卻沒被她唬住,一手握住她的柔夷,另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劈頭蓋臉地吻下去。
踐行他那句話,解決她的最好辦法,就是動硬的。比如堵死她的嘴。
輾轉、研磨、吮/吸,舌尖相勾,而後是巧舌侵入更深入的橫衝直撞。
霍靈均頎長的身軀像一堵牆,貼向她的時候,顧棲遲瞪大眼,眼眸只能捕捉到他眼底放肆的笑意。
她微微捶打他的胸膛,末了覺得自己這樣像是欲拒還迎。
於是又改為長腿微屈,膝蓋撞向他下身柔軟的部位。
速度快且攻勢凌厲。
大抵是如今彼此過於親密熟悉,霍靈均在她膝蓋搗過去的那刻,準確地伸出手將其包裹,半路攔截。
她眼底怒火中燒,面前人的眼眶卻更加笑容滿溢。
顧棲遲試圖撕咬他的唇瓣,身體蹭著他扭動幾下,卻被他瞄準腰側的位置捏了敏感部位一下。
這個過於綿長的吻過後,顧棲遲的眼睛柔潤濕亮,霍靈均的臉上也滲出薄汗滿是酣暢淋漓之感。
他的掌心帶著黏膩的牛油,顧棲遲身體軟掉,被動地被他半托起抵在牆上趴在他肩頭:「你太髒,少碰我。」
她絲毫沒覺得此刻是她依附在他身上,橫加嫌棄。
他作勢就要甩掉她。
顧棲遲見狀腿更加用力地夾住他的腰,感覺到自己在下滑,往上挪了下。
這一挪,卻聽到面前的男人在吸氣:「老實點兒。」
他的眸光開始染上坦誠的情/欲:「給我點火燒起來,看你有什麼本事滅。」
顧棲遲是最激將不得的一個人。
她聞言偏偏不願臣服,繼續動來動去。
霍靈均又吸了口氣,拍她微翹的臀:「再動一下,我現在就上了你。」
他直接側身,拉扯著顧棲遲的手臂背起她,讓她全身都趴在他背上,也不去管廚房裡還在暗爐上的食物,背著她往二樓主臥的浴室走。
顧棲遲聞到清淺的香氣,還追問:「你就這麼不負責任的不管那些食物了?」
背著她的男人嗯了一聲,依舊是硬硬的語氣:「燒壞了正好吃你。」
「那樾樾吃什麼?」
見顧棲遲當真在思考,霍靈均笑著腳下的步伐一頓,踢開臥室門背她入內,又將臥室門踢關回去。
他的目的地很顯然是浴室,顧棲遲要從他背上下來,被他制止:「不是嫌髒嗎?洗洗乾淨。」
他的身高過長,顧棲遲見他進浴室的時候微低下頭躬身忍不住笑起來。
男人穩穩地背著她,命令道:「摟緊我的脖子,別掉下去。」
他開始認真地沖刷浴池,而後放熱水,試好了水溫,才將她放下來,幾下就除掉她身上的便服。
顧棲遲不知道是他的手指太過靈活,還是自己衣服的紐扣都是擺設。
她順著他的手臂緩緩滑進浴池,在他手臂還沒抽走,身體也依舊低俯著的時刻伸出手指戳他的胸膛:「公平起見,脫個乾淨給我看。」
她的手在他身體上歷來放肆。
霍靈均忍著自己體內即將衝破束縛蓬勃的*,威嚴十足地阻止她不懷好意的動作。
「今天不可以」,他的態度很堅決,見顧棲遲狹長的眸子眯起,又補充,「你早晨才剛脫下病號服」。
顧棲遲突然覺得有些懊惱,她明明並非欲求不滿。
霍靈均握住她試圖往臉上遮的手:「我們來日方長。現在老實點兒聽我解釋下左丘的事情。」
顧棲遲不是很情願。
「顏淡一直在跟進案子的進展,但是我想她的匯報你都沒認真聽過看過。剛剛應耘的電話你也聽到了,我們和他相識多年,即便成仇也是聯繫沒辦法徹底隔斷。」
「我之前像你提起過我會怎麼處理和他的關係。我在意你的感受,所以不會在你面前總提起他。不止你無法再度接受他,我也覺得很艱難。畢竟失望容易,再想補全就沒那麼簡單。應耘剛剛去探視過他,我原本也想在開庭前疏通一下去見他一面,可你聽到了,他拒絕見我。」
「我不希望讓你為難,讓人為難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可至少在你面前,好壞二選一,我覺得我不應該做壞的那個。」
「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憑什麼占有你。」
水溫讓她全身舒緩。
顧棲遲抬起手臂帶起一串水珠彈向霍靈均的臉:「我不喜歡他,我現在告訴你了。以後你和他有任何接觸,不管何種形式,記得都像我報備,不然我就默認你要扔掉我棄暗投明。」
她的手指繼續在霍靈均胸前畫圈,嘖了一聲:「雖然我知道你捨不得,可你萬一哪天抽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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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中午還是以喬樾補覺睡醒後聞到廚房的異味來敲臥室的門告終。
顧棲遲原本說霍靈均不負責任地扔下廚房的食物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沒歪曲他,他是真得那麼做了。
看著焦黑的煎羊排,顧棲遲覺得欲哭無淚。
和喬樾兩個人都目光不善地盯著霍靈均。
偏偏此人依舊磊落:「都別一臉怨念的看著我,飽受期待的目光齊齊射過來我會有壓力。等我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