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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額上的紗布在燈光下變得清晰可見,連同眼底那些憔悴。

  顧棲遲順手一摸那塊白紗布,問:「疼嗎?」

  霍靈均搖頭,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送:「你摸摸這裡,我本來疼死的地方也就不疼了。」

  堅硬滾燙的觸感入手,顧棲遲卻也沒急著往回抽,罵他:「下流!」

  霍靈均狡黠地笑,轉而賣慘:「傷口不疼,就是下午太想見你跑得腿疼。」

  顧棲遲的手未收回,此刻霍靈均的笑比燈光還要扎眼,顧棲遲惡意地手握緊了上去,隨即便聽到他迅疾的一聲抽氣聲。

  她給出一個非常適用的建議:「疼死就剁掉裝條假腿,老不中用是必然,你也不用對你的人生太過失望。」

  被她惡意地一握,霍靈均的脊背已經有許多顫慄感在神經末梢上跳躍。

  「老不中用?」他的聲音里都是危險的信號,「原來你對我這麼沒信心」。

  「我到七十歲還會是個戰士。」

  他來不及抱她到床上,就地將她抵在牆上半抱半拖著吻了下去。

  起初,他密集地一*將自己的舌尖次次滑進她的齒縫,再將甘甜的氣息一一裹挾進他的堡壘。

  彼此交換,寸寸纏綿。

  顧棲遲的手在他脊背上隨著他吻的力道,變換著方向游移不定。

  她從門戶大開著等他攻城略地,很快便和他對攻起來。

  他往前探一分,她便往前探一寸。

  眸光中均染著明亮的笑意和濕潤的水汽,最終還是霍靈均妥協,放棄防禦,讓她碾過自己薄唇的每一分領土。

  一種女上男下的感覺……

  她不是第一次要對自己用強。

  霍靈均忍不住笑起來,唇翹得很高,呼吸都在她掌控之下,他臉色微微漲紅。

  他想若以後有人問他:你老婆喜歡你什麼?

  他會毫不猶豫地答:我的身體。

  他一直在笑,還是顧棲遲有些惱,放棄侵吞他的領土:「不怕憋死嗎?」

  他還在笑:「聽實話?被吻死挺幸福的,我願意。」

  他的笑在她眼裡不斷地冒著傻氣,傻到顧棲遲覺得此人中風。

  「蠢。」她又哼了一個字給他。

  霍靈均這次再度抱起她繼續最後那段滾到床鋪上去的路程:「被蠢死也挺幸福的。」

  「滾。」她又罵。

  霍靈均依舊笑不停,啄她:「馬上滾。你太善解人意了。」

  他小心翼翼地從後背抱著她,兩人相貼躺在床上,他摸她的眼睛,摸她的唇。

  動作很小心,異常認真,甚至有些虔誠。

  都是他的。

  這此間不管還會有多少風起雲湧,她在身畔,就是他最好的盔甲。

  「談個戀愛吧。」他沒去提及那些近在咫尺的隱患,在這一刻突發奇想。

  顧棲遲沒理他,更不想理他抵在她身上的某物。

  「我們缺失了很多環節。我們找個時間,等你不忙了,我們把每對夫妻結婚前都會做的事情,挨著做一遍?」

  顧棲遲轉身面向他,不小心擦過他的灼熱,感覺到他身形一滯,更為僵硬:「傻。」

  她也伸出手指去摸他的眉眼。

  很深邃。

  這是她的愛情所長成的模樣。

  讓她覺得安全,讓她更加勇敢。

  讓她不會人在今天,卻不敢去想像明天。

  這樣近的距離,他適才還調笑著說「滾」,此刻卻規矩地躺在她身畔。

  他看得出她的疲憊。

  所以他在忍。

  可顧棲遲不想他這樣下去,她在忍笑,將自己的聲音修飾的很冷,才扔給他:「我壓你,或者涼水澡,二選一。」

  他笑,沒有做選擇題,只扔了個枕頭下床:「本/拉/登在看,先讓他滾走。」

  顧棲遲挑眉,瞪了準備跑走的本/拉/登一眼。

  她親自替他的帳篷穿上衣服,她還未動,霍靈均卻猛地翻身為上。

  他選第三種,他來壓。

  可他僅一動,卻動不下去了。

  尺寸……還會長得嗎?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帳篷上的衣服——竟然就——碎裂了。

  就這樣炸開在他和她眼前。

  「最後一個?」顧棲遲問,微一皺眉。

  霍靈均一副寧可自己軟下去的鬱悶表情,語調前所未有的怪異:「是。」

  ☆、第40章 體溫

  第四十章:體溫

  albert依舊和北方、喬樾被堵在路上。

  窗外夜色旖旎,室內此時春光洞開。

  霍靈均的動作停了下來,目光有些雜亂地看著顧棲遲。

  她迎著他的視線,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頸,拉他更進一步靠向自己。

  而後又翹起唇角,忍不住大笑出聲,最後甚至挪出來一隻手去戳他稜角分明的側臉。

  顧棲遲的聲音帶笑,望向一旁被拆封的袋子:「沒有它的幫扶,你就怯場了?」

  她微搖頭,又將手下移去碰她適才為他的槍所穿的那件衣服。

  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地便將它扯了下來。

  餘溫尚存,碎痕分明。

  不知道是該說產品偽劣,還是說他兇殘。

  顧棲遲放聲笑。

  她的眼睛寫著比他慢熱卻同樣燎原的*:「剛才就覺那東西得礙事,這樣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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