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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棲遲眯起眼思考的功夫,霍靈均已經在她赤/裸的眼神下笑了起來。

  她近乎撲跳纏回他的身體。

  霍靈均一僵,耳後就感覺到細密的撕咬。

  濕熱,微癢,癢得人心弦止不住地顫,理智岌岌可危。

  然後耳後就傳來她迷離起的聲音:「幫個忙,脫了它們。」

  她已然一/絲/不/掛,要脫得自然是……霍靈均呼吸一緊,感覺到她的腿在他下身輕微地磨蹭。

  他想笑,因為此刻他的僅剩的思考能力都在告訴他,他進浴室,似乎是自投羅網。

  而她此刻,正在慢條斯理地、光明正大地、肆無忌憚地要對他用強。

  他配合著她的動作,解開自己下身的衣扣,一件件往下脫,邊脫邊吻,兩具身體不遠不近地交纏在一起。

  他的胸膛結實緊緻,顧棲遲指尖一點點慢慢划過,似是在每一寸,都要標上她的印記。

  他的呼吸越發火熱,打在顧棲遲的鼻翼,划過她輕顫的睫羽。

  「別動——」她連聲音都發澀發緊起來。

  下身漸漸抬頭,霍靈均卻真得在她那句別動下停止了動作,任顧棲遲作為。

  她的手握上他前端的那刻,霍靈均咬牙抽了口氣。酸脹的充血感一路直衝他的大腦,他繃緊的額角,立刻顯露暴起的筋骨。

  顧棲遲輕微地撥弄著那個益發昂揚的鬥士,嚴肅認真地通知他:「不管是沈蔚還是陳蔚還是李蔚,也許有一天我會因為別人誤會你,會生氣、會暫時離開你,但我不會去找別的李靈均、張靈均、趙靈均……」

  她的視線微微下移,看向那個迫不及待的兇器:「所以你一定要乖一點,守身如玉。」

  她話落那刻,被再也不能自控,被情/欲掀翻上天的男人翻轉抵在浴池一側。

  她笑著看他一雙隱忍的血紅的眼,感覺到他暢通無阻的直穿她的體內。

  他的聲音是她所陌生的魅惑:「總有一天我會瘋在你手裡。」

  她伸手摸他的耳後,眼睛彎成一座橋:「沒關係,那我一定是保你痊癒的精神科醫生。」

  ☆、第33章 K(修)

  第三十三章:k

  漸生的夜色被遮蔽在厚重的窗簾之後,臥室里落地的角燈散著如暈的微光。

  剛剛強勢地想要侵吞他的女人,此刻被他翻來覆去地侵吞之後,正安靜地睡在臥室的大床上。

  這幾日顧棲遲的精神繃得很緊,顧棲頌情況好轉之後,才略微鬆了下來。對顧母遲歸年,她更不敢提及顧棲頌回國的任何情況。

  顏淡總會在背後告訴他顧棲遲工作之外的行程。

  除去試戲,跟進電影後期製作以及約談宣發等工作,她這幾日一邊頻繁往醫院跑,另一邊還曾多次前去探望顧母遲歸年。

  顧棲遲不曾向他提及,霍靈均便沒有追問。

  就像她呆在遲歸年療養院的病房裡時,他同一時間正呆在顧棲頌床畔陪護,也不曾向她贅述說明。

  在愛情里,付出是愛一個人的態度,不是用來證明愛有多深的手段。

  她這樣疲乏,霍靈均蹙眉略微反省自己適才是否獸性大發,做得有些狠。

  他看著顧棲遲姣好乾淨的側顏,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而後替她壓了壓被角,才下樓到廚房去做晚餐。

  一個人的食光大多無趣到讓人不想動手。

  顧棲遲歷來沒有節食的自我約束,和她在一張餐桌上同食,他的胃口也會被勾引起來,變得很好。

  她中意的食材很多。

  他拿手的菜也不少。

  腦海里梳理了一下,借用助理北方採購回來塞進冰箱的食材,擬好了菜單。

  這方面他有強迫症,做得菜菜名字數要相同。

  金針牛柳卷,手撕娃娃菜……

  ***

  等albert送喬樾和本/拉/登以及薩達姆回來的時候,霍靈均已經歸整好一切,一個人坐在吧檯等了許久。

  常年身邊沒有親屬,喬樾晚上的作息多年來養成了習慣,特別規矩。

  剛進門跟霍靈均打過招呼之後,就去他此前睡得客房洗澡然後就打算補眠。

  同時表示不餓,謝絕食用晚餐。

  很久沒見過薩達姆和本/拉/登,可這一貓一狗仍熟稔地跑到霍靈均腳邊蹭他的腿。

  albert百思不得其解:「這貓這狗明明都是公的啊,怎麼見了我就躲,見了你就親呢?」

  「這到底是同性相吸,還是同性相斥?」

  霍靈均微俯下/身,勾起手指擱到薩達姆脖子下蹭了蹭它最敏感的位置,薩達姆享受地喵了一聲。而後他又伸出手拍拍搖尾巴的本/拉/登的腦袋,順便冷血地告訴albert答案:「他們只是看臉。」

  ……

  albert自知翻白眼的行為非常不優雅,可他從來不是一個靠形象吃飯的人,狠狠地曬了個白眼給霍靈均看,看到吧檯上剛剛啟瓶的紅酒,又禁不住奇怪:「顧導晚上喜歡喝兩杯?」

  霍靈均搖頭,從吧檯一旁的置物架上取出兩隻潔淨的高腳杯,各倒了些微紅酒鋪在杯底,而後將其中一杯端遞給albert。

  「不益於健康的生活習慣,這兩年給她改掉很多,包括這個。」

  他舉了舉杯碰了下albert握著的那杯紅酒:「商陸送的。」

  albert顧不得阻攔不能沾酒的他低啜,拖著高腳杯底的手不是很自在:「商陸的背景到底如何,圈裡連傳聞都沒有。既然被扒不出來,要麼是他真得沒有,要麼是他背景太過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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