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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眼珠一轉,他又繼續補充:「他說狗很帥,你要原諒他的審美;而且狗和他在一起生活四天,越長越像他,似乎更丑了一點。」

  「你如果介意,我倒是不介意你現在就把它拒之門外。」

  夜色偷瞄林瑟一眼,發現他一臉自我掙扎的菜色,只好沖裴白墨笑笑引薩摩耶入內。

  一旁旁聽的林瑟瞬間心內滴血,憑什麼他裴白墨去討女人歡心,還要順帶貶低小薩摩耶的自尊心和他這個絕世美男的基因以及審美觀。

  世界之大,他怎麼就那麼長眼和這個怪獸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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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端著一碗溫水放在薩摩耶腿邊再起身,才發現客廳內的兩個男人正襟危坐,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夜色微微奇怪,照理說他二人不應該如此僵峙。

  她順著二人視線瞄過去,客廳里打開的壁掛電視內,正在報導一起罕見的在本省發生的病例。

  內里提到的名詞,她有所耳聞,卻並不足夠了解。

  那是發現於20世紀的馬爾堡病毒。

  林瑟蹙眉:「J,這不合理。」

  夜色知道林瑟的專業是細菌學,對病毒自然有所了解,他的表情那般凝重,她便跟著心底浮沉。

  「高致命傳染病,死亡率不發達地區可高達100%」,他轉身對裴白墨說,「你見過的,那個你說長得又丑又長的絲狀病毒」。

  「它的高發地區在非洲,猴子是很重要的感染源。」

  林瑟搖搖頭:「它不該出現在這裡。」

  裴白墨抬頭看夜色一眼,話題抖轉:「給薩摩耶取個名字。」

  夜色潛意識地吐出兩個字:「吵吵。」

  裴白墨點點頭:「讓吵吵自己在家,你的休假,好像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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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裴白墨吉言,夜色真得接到急召告別了假期。

  林墾在去接她的路上已經把大概的情況都講述了一遍:「第一例感染馬爾堡病毒的患者已經死亡。他叫葉長安,是本省著名的生物學家,剛剛在重要期刊上發表自己的最新研究成果論述。他的家眷向警方提供了一封恐嚇信,是他出差參加在R市的研討會前收到的。」

  「內容很簡單:只有六個字:上帝在召喚你。」

  「沒有郵戳,是有人投進葉長安的郵箱。信封和紙張筆墨都是最大眾的款式,沒有任何區別性。」

  「葉長安所在的研究所,內里的**動物和死亡標本上都沒有檢出病毒寄宿。」

  「這種病毒具備高致命性,一旦蔓延,將是一場災難。」

  「葉長安平素為人低調,與研究所和同領域的學者交往都很和睦。」

  「他新近娶妻,蜜月行程還沒有進行。」

  夜色點點頭:「他所有的同僚和家眷以及最近出入的場所都排查過了嗎?」

  「刑警隊那邊查勘過他的車架,住所,研究所的實驗室和辦公室以及此次出差入住的旅館和進入的研討會會場。目前沒有發現新的進展。」

  夜色和林墾剛回到警廳,形色匆匆的許南康就神色凝重的推門而出:「發現第二個感染病例,在R市。」

  一行人迅速出動,向R市前進。

  「感染者叫寧漢,是一名醫生,上周從N市回R市。從個人經歷上看,和葉長安完全不具備任何關聯。」許南康邊開車邊向眾人傳遞最新情況。

  夜色蹙眉:「如果完全是自然意外感染,不應該找不到傳染源,而且怎麼解釋恐嚇信?」

  「萬一家屬提供的恐嚇信是假的呢?」林墾問。

  「如果是人為,馬爾堡病毒致死率這麼高,目前發現的病例又這麼分散,不會是報復社會的行為,而且一般人根本沒有接觸掌握這種病毒傳播源的能力。只能是有預謀有針對性的謀殺。」

  「如果是非人為,傳染源一定會出現。恐嚇信那Part,我持保留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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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剛在R市落地,就接到N市出現第三起感染病例的通知。

  「感染人是寰宇航空的高級空姐,名叫喬翹。」

  聽到這裡,夜色心底一墜,追問:「叫什麼?」

  「喬翹。」許南康隔開話筒重複。

  空姐……

  葉長安從N市飛R市。

  寧漢從N市回R市。

  「許組,空姐喬翹最近飛的航班,裡面有沒有從N市到R市的班次?」

  許南康一頓,聯絡刑警隊查問細節。

  結論很快出來,許南康是老手,自然已經想出這其中的關聯:「有。和葉長安還有寧漢從N市回R市的班次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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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情出現新的轉折,夜色心底卻愈加沉重。

  喬翹是蕭子規的同事,經常搭蕭子規的車去公司。

  蕭子規和她的接觸非常頻繁。

  夜色立刻播蕭子規的電話,響了幾聲,才有人接聽。

  話筒里傳出來的蕭子規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一副感冒的症狀。

  夜色的聲音有些抖:「高燒?」

  「頭痛嗎?」

  「嘔吐嗎?」

  「腹痛嗎?」

  她一連串拋出數個問題,一聲比一聲急厲。

  蕭子規從沒聽過她這般慌張的語氣,摁著自己酸痛的手臂問:「色/色,你怎麼了?我最近很累,等我睡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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