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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不是一早就知道嗎?南朱軍校和東青軍校合作了。」她笑眯眯的,說出的話沒由來令人心裡氣悶。

  「我們可不敢得罪時蘊。」遲心越假惺惺道。

  危秋敘嘴角抽了抽,「我都被淘汰了,還這麼守口如瓶有意思嗎?直接告訴我唄,東青軍校開了什麼條件讓你們和他們重歸於好?」

  話到這份上,再裝模作樣也沒什麼意思,遲心越豎起兩根手指,說道:「你們的賽旗和西白軍校的賽旗。」

  危秋敘目瞪口呆,當即一句臥槽,嘟囔道:「東青可真踏馬捨得下血本!兩柄賽旗給了你們,你們的積分可就超過他們了!」

  幾天前的混戰南朱軍校神來一筆總積分直追北玄軍校,後來被奪走了一柄賽旗,又掉下不少,但如果加上北玄軍校和西白軍校的賽旗,再加上近段時間獲得的一些小積分,將直接超過東青軍校。

  遲心越笑得眉目生輝,「還是時蘊大氣。」

  危秋敘看她那得意的模樣,再次呵呵了兩聲,嘀咕道:「要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草,跑完了之後就要卸磨殺驢嘍。」

  道理是這個道理,被他說出來總有幾分陰陽怪氣之感。

  不過危秋敘環視了周遭一圈都沒見到南明巳的身影,知道那傢伙大概率是躲在某個地方悄悄指揮,免得出了意外被淘汰。

  不得不說,這傢伙簡直小心謹慎到離譜。

  北玄軍校被東青軍校和南朱軍校擺了一道,危秋敘對這場比賽已經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了,趁著教官們還沒來接人,坐在地上唉聲嘆氣。

  果真還是前兩場比賽太過順風順水,以至於他們完全忽視了南明巳和時蘊湊在一起能發生的可怕化學反應。

  還真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南朱軍校固然有謀算,可一旦北玄軍校被淘汰,南明巳能不能玩得過時蘊還是兩說。

  都是富貴險中求的狠人。

  危秋敘自愧不如。

  正當他唉聲嘆氣,又在心裡瘋狂吶喊學到了學到了的時候,四面八方忽然傳來炮彈轟出炮口的強烈震動聲。

  危秋敘嚇了一跳。

  剛剛還心情不錯的遲心越猛然變了臉色,智腦彈出緊急通訊,是南朱軍校的偵查員,他急忙道:「有敵襲!是西白軍校!」

  -

  「怎麼又發生爆炸了?」謝寒朔含笑的聲音傳入時蘊耳中,聽著有些欠扁。

  距離爆炸停歇過去了五分鐘,兩人之間的戰鬥還是沒有分出勝負,兩架機甲上也布滿了不同程度的傷痕。

  時蘊用力將光束劍往前壓去,聲調里沒了剛才的愜意,「你知道南朱軍校不老實?」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之前可都被南明巳那傢伙給坑了,保不齊他會趁我們戰鬥時悄悄做些不該做的事情,就多做了點準備,可惜來的有點晚。」

  危秋敘已經被淘汰了。

  也可能這點晚是故意的,西白軍校也有爭雄的心思,即便與北玄軍校是合作關係,能夠消耗他們的戰力又為什麼要出手相救?等危秋敘被南朱軍校淘汰,再坐收漁翁之利才是上上之策。

  「你們這一個個的,真的好壞。」最有小心機的人反咬一口。

  「你是打算在這兒和我拼到最後?」反咬一口之後,時蘊開始循循善誘。

  「你的意思是……」謝寒朔微微眯起了眼。

  兩人默契的收了攻勢,時蘊彈了下舌,乖巧的笑起來,「要不要和我去當一回黃雀,咱們各憑本事獲取積分。」

  謝寒朔聽著遠處此起彼伏傳來的爆炸,意味深長道:「是個不錯的提議。」

  -

  危秋敘作為一個被淘汰的小可憐,在轟炸開始之後連忙跳進一架普通機甲連滾帶爬逃離了戰鬥區域。

  確定自己不會被波及之後,他打開駕駛艙,悠哉悠哉看著遠處火光沖天,嘖嘖感嘆,「離譜啊離譜,這一個兩個都瘋了不成,比賽才進行第幾天?竟然打得這麼狠。」

  「打得狠點才好。」突兀一句話在他耳邊響起,危秋敘三魂七魄差點被嚇去了一半,等隊上江諧幸災樂禍的目光,他喉嚨一哽,「剛才就是你偷襲我們?害我沒有發現南朱軍校的人已經偷偷來了!」

  江諧不咸不淡瞥他一眼,「菜就是菜,不要給自己找藉口。」

  危秋敘:「……」

  心口處中了一刀,怎麼也不能讓捅刀子的人暢快,危秋敘嘻嘻笑了兩聲,「我猜肯定是時蘊讓你來的。」

  江諧遞給他一個你怎麼知道的眼神?

  危秋敘樂了,開開心心道:「因為你沒有腦子,想不到我們會留人在這裡。」

  江諧:「……」

  「哦,你有腦子,可你怎麼被淘汰了啊?就沒想到時蘊會讓人過來偷襲?」他擺爛接受了危秋敘的挑釁,並且十分有水平的挑釁了回去。

  危秋敘:「……」

  以前怎麼沒發現江諧給人心口捅刀子的水平這麼高?果真是和聰明人混久了,豬腦子都發育成猴腦子了嗎?

  危秋敘哼了一聲別過頭,決定不和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一般見識。

  遲心越現在的情況堪稱糟糕,她帶來了近百人,可西白軍校的偷襲毫無徵兆,且他們發射的不僅僅是炮彈,而是在炮彈里夾雜了厚重的泥灰。

  起初遲心越還奇怪這些泥灰又無法混淆機甲雷達,混進炮彈里幹嘛,很快她就知道了這些泥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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