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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陽淡淡說：「最近還好。」
關憶北說：「我這次去國外參加了一個醫學研討會，知道有種新藥對冠心病效果不錯。國內還沒有上市，我帶回來幾瓶，季叔叔可以試試。我去拿。」說著關憶北站起來，走去他的房間。
林化在旁邊看著，覺得關憶北跟季秋陽很相熟的樣子，那種不對勁兒的感覺又來了。
這時候有人敲門，保姆過去開門。聽保姆問：「你找誰？」
「關憶北在嗎？」一個非常好聽的女聲傳進來。
「你是……」
「我是他的學生。」
鄭潔直起身問道：「徐阿姨，是誰啊？」
「一個姑娘，說是憶北的學生。」保姆扭頭說。
「憶北的學生？」鄭潔面露疑惑，站起身走過去，看了眼門外，擰起眉頭，問：「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們家憶北現在研究生在讀，並沒有教學。」
總有些小姑娘不知道從哪裡問出她家的地址，摸上來，找出各種理由見她兒子。
「我就找他。」門外那女孩堅持說。
林化扭過身子往外看了眼，又轉回頭瞧瞧季秋陽，季秋陽給她一個他也不知道的眼神。關憶北拿著一個袋子出來了，掃了眼沙發鄭潔沒在，隨口問：「我媽呢？」
林化指了指門口：「好像有人找你。」
關憶北翹首往門口望過去，見保姆跟鄭潔都在那裡，聽外面女孩說：「他不方便出來就算了。我走了。」
林化眼睜睜看著關憶北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把袋子往沙發上一扔，撒腿就往門口跑。過程中碰倒了一個花架，絆在一個沙發凳上踉蹌幾步差點摔倒，拖鞋掉了一隻，他扶著眼鏡不管不顧連滾帶爬地衝到了門口，嚇得保姆跟鄭潔眼睛瞪得老大。
關憶北拉開門朝外喊了聲：「莫羨！」繼而鞋子都沒穿，光著腳追了出去。
保姆撫著胸口，驚疑不定地瞅著門口，喃喃道：「這孩子，這是出什麼事了？」
鄭潔臉上已有薄怒，保姆見她這樣，趕緊閉嘴不說話了。
季秋陽附在林化耳邊，低聲說：「我們走吧。」
林化點點頭。
人家有家務事，他們還是快閃為妙。
林化跟季秋陽一起跟鄭潔告辭，離開鄭潔家。二人下樓，結果碰到關憶北把一個女孩堵在樓梯口，他們二人倒是不好往外走了。季秋陽拉著林化停在拐角處，林化伸出頭往外看，見關憶北把女孩壓到牆上。
女孩有一頭波浪長發，海藻一樣垂下來，發質順滑亮澤，看的人心裡舒爽非常。關憶北的胳膊擋了女孩的大半張臉，只露出女孩的柳眉杏眼，那是一雙秋水無塵的眼睛，顯得特別清秀俏麗。
「好漂亮。」林化不由地小聲說，心裡突然一動，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孩是男人都會看呆了吧？她抬頭看看季秋陽。他卻在垂著眼看她。
「你憑什麼掛我科？」女孩說話了，聲音帶著慍怒。
「只有這樣你才會來找我。」關憶北說。
女孩氣得臉色俏紅，喝問：「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關憶北眯起眼，湊得近了些，專注地看著女孩，說：「想親你。」
「不要臉！」女孩臉上更紅，罵。
「好。」關憶北用情侶間才有的那種親昵口氣，低低地說，「那就親嘴。」
女孩把眼一瞪，話還沒說出口，關憶北已經俯身親上了。
林化捂著嘴，又抬頭看季秋陽：關憶北怎麼可以這樣？！
季秋陽對著她微微搖頭，示意她再去看。
林化再看的時候，發現關憶北緊緊抱著女孩，女孩的手卻也慢慢搭到關憶北肩上……兩人……感情很好的樣子啊……
歡喜冤家嗎？
林化抿了抿唇。
季秋陽低聲說：「現在，走吧。」林化點點頭，兩人輕輕地從難捨難分的那對身邊溜了出去。
兩人上車，林化琢磨了下昨天到今天的事情，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就問季秋陽：「你說，爸爸跟鄭教授的丈夫認識？」
季秋陽淡淡「嗯」了聲，發動汽車。
「很熟的那種認識，還是不熟的那種認識啊？」
「不熟。」
「可我看，關憶北跟你好像很熟的樣子。」
「他是醫學研究生，主攻心外科，他的導師是爸爸的主治醫生。」季秋陽說。
這樣啊……林化想想。果然是她多想了。都說女人懷孕以後情緒波動大，她還覺得自己沒這個問題，誰知道也疑神疑鬼起來。
回去的路上紀明誠來電話詢問情況，季秋陽說一切順利。那父子倆講電話的時候，林化托著臉看著外頭的夜景，看到一對學生情侶在公交車站卿卿我我，她想到關憶北抱著那個姑娘，親得渾然忘我，不覺笑出了聲。
「笑什麼？」季秋陽問。
「想到了關憶北啊。」林化彎著眼睛看向季秋陽，說，「總覺得年輕人好熱情哦。」
季秋陽挑眉，問：「你覺得我老了？」
林化輕輕打了他胳膊一下，嗔道：「亂講！」
「如果你希望，我也可以那麼做。」季秋陽緩緩說，「我是怕你臨陣脫逃。」
林化癟嘴，不想理會他的胡言亂語。前面紅燈，季秋陽踩了剎車，側著身子靠過來，故意壓低聲音說：「我還可以做些更放肆的事。」
關憶北說：「我這次去國外參加了一個醫學研討會，知道有種新藥對冠心病效果不錯。國內還沒有上市，我帶回來幾瓶，季叔叔可以試試。我去拿。」說著關憶北站起來，走去他的房間。
林化在旁邊看著，覺得關憶北跟季秋陽很相熟的樣子，那種不對勁兒的感覺又來了。
這時候有人敲門，保姆過去開門。聽保姆問：「你找誰？」
「關憶北在嗎？」一個非常好聽的女聲傳進來。
「你是……」
「我是他的學生。」
鄭潔直起身問道：「徐阿姨，是誰啊？」
「一個姑娘，說是憶北的學生。」保姆扭頭說。
「憶北的學生？」鄭潔面露疑惑，站起身走過去，看了眼門外，擰起眉頭，問：「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們家憶北現在研究生在讀，並沒有教學。」
總有些小姑娘不知道從哪裡問出她家的地址，摸上來，找出各種理由見她兒子。
「我就找他。」門外那女孩堅持說。
林化扭過身子往外看了眼，又轉回頭瞧瞧季秋陽，季秋陽給她一個他也不知道的眼神。關憶北拿著一個袋子出來了，掃了眼沙發鄭潔沒在，隨口問：「我媽呢？」
林化指了指門口：「好像有人找你。」
關憶北翹首往門口望過去，見保姆跟鄭潔都在那裡，聽外面女孩說：「他不方便出來就算了。我走了。」
林化眼睜睜看著關憶北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把袋子往沙發上一扔，撒腿就往門口跑。過程中碰倒了一個花架，絆在一個沙發凳上踉蹌幾步差點摔倒，拖鞋掉了一隻，他扶著眼鏡不管不顧連滾帶爬地衝到了門口，嚇得保姆跟鄭潔眼睛瞪得老大。
關憶北拉開門朝外喊了聲：「莫羨！」繼而鞋子都沒穿，光著腳追了出去。
保姆撫著胸口，驚疑不定地瞅著門口，喃喃道：「這孩子，這是出什麼事了？」
鄭潔臉上已有薄怒，保姆見她這樣，趕緊閉嘴不說話了。
季秋陽附在林化耳邊，低聲說：「我們走吧。」
林化點點頭。
人家有家務事，他們還是快閃為妙。
林化跟季秋陽一起跟鄭潔告辭，離開鄭潔家。二人下樓，結果碰到關憶北把一個女孩堵在樓梯口，他們二人倒是不好往外走了。季秋陽拉著林化停在拐角處，林化伸出頭往外看，見關憶北把女孩壓到牆上。
女孩有一頭波浪長發，海藻一樣垂下來，發質順滑亮澤，看的人心裡舒爽非常。關憶北的胳膊擋了女孩的大半張臉，只露出女孩的柳眉杏眼，那是一雙秋水無塵的眼睛，顯得特別清秀俏麗。
「好漂亮。」林化不由地小聲說，心裡突然一動，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孩是男人都會看呆了吧？她抬頭看看季秋陽。他卻在垂著眼看她。
「你憑什麼掛我科？」女孩說話了，聲音帶著慍怒。
「只有這樣你才會來找我。」關憶北說。
女孩氣得臉色俏紅，喝問：「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關憶北眯起眼，湊得近了些，專注地看著女孩，說：「想親你。」
「不要臉！」女孩臉上更紅，罵。
「好。」關憶北用情侶間才有的那種親昵口氣，低低地說，「那就親嘴。」
女孩把眼一瞪，話還沒說出口，關憶北已經俯身親上了。
林化捂著嘴，又抬頭看季秋陽：關憶北怎麼可以這樣？！
季秋陽對著她微微搖頭，示意她再去看。
林化再看的時候，發現關憶北緊緊抱著女孩，女孩的手卻也慢慢搭到關憶北肩上……兩人……感情很好的樣子啊……
歡喜冤家嗎？
林化抿了抿唇。
季秋陽低聲說：「現在，走吧。」林化點點頭，兩人輕輕地從難捨難分的那對身邊溜了出去。
兩人上車，林化琢磨了下昨天到今天的事情，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就問季秋陽：「你說，爸爸跟鄭教授的丈夫認識？」
季秋陽淡淡「嗯」了聲，發動汽車。
「很熟的那種認識，還是不熟的那種認識啊？」
「不熟。」
「可我看，關憶北跟你好像很熟的樣子。」
「他是醫學研究生，主攻心外科，他的導師是爸爸的主治醫生。」季秋陽說。
這樣啊……林化想想。果然是她多想了。都說女人懷孕以後情緒波動大，她還覺得自己沒這個問題，誰知道也疑神疑鬼起來。
回去的路上紀明誠來電話詢問情況，季秋陽說一切順利。那父子倆講電話的時候，林化托著臉看著外頭的夜景，看到一對學生情侶在公交車站卿卿我我，她想到關憶北抱著那個姑娘，親得渾然忘我，不覺笑出了聲。
「笑什麼？」季秋陽問。
「想到了關憶北啊。」林化彎著眼睛看向季秋陽，說，「總覺得年輕人好熱情哦。」
季秋陽挑眉，問：「你覺得我老了？」
林化輕輕打了他胳膊一下，嗔道：「亂講！」
「如果你希望，我也可以那麼做。」季秋陽緩緩說，「我是怕你臨陣脫逃。」
林化癟嘴，不想理會他的胡言亂語。前面紅燈，季秋陽踩了剎車，側著身子靠過來，故意壓低聲音說：「我還可以做些更放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