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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最初見面的那一幕。
他俯下身子,在她光裸的頸肩細細舔吻,低喃道:“我真想把你鎖起來,哪裡都不讓你去。”
她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隨後有什麼黏糊糊的液體流到了肌膚上,不太舒服。
她半閉著眼,鼻尖聞到了甜膩的滋味,咕噥道:“是什麼……”
“蜂蜜。”
意識渙散前,她仿佛聽到了男人不懷好意的回答。
許柔是被……醒的,巨大的快樂和刺激讓她四肢百骸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酒精的後遺症和困意一掃而空。
男人的動作肆意而狂野,一點都沒客氣,鞭撻著身下這具嬌軀。
“荊念……”她可憐兮兮地喚他的名字,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想掙扎,可是腳被什麼東西栓住了,活動範圍極小。
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眼裡都是情.欲和迷戀:“你是我的,對嗎?”
她嘗試著說話,可是一張口全是羞恥的嬌喘和吟哦。
他聽著少女堪比人間天籟的嫩嗓,嬌嬌弱弱求他別這麼用力,骨子裡那點戾氣和偏執全被激了出來。
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病沒好,她依舊是他最嚴重的癮。
許柔在這個久別重逢的夜晚體驗到了這輩子最不被當人的經歷,她無力地趴在床上,腰塌下去,咬牙忍了一會兒還是哭出了聲音:“荊念你變態,你就是故意引我來這裡……”
他反剪了她的雙手,眼睛掃過那鎖鏈,俊秀側臉染上情動時的緋紅,低聲喘息:“是我的錯。”
一邊道歉,一邊做著禽獸不如的事情。
許柔真是第一次體會到了小H文里女主的心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面對著需索無度的男主,最後只能四肢虛脫,昏死過去。
沒錯,她是真的精疲力盡失去意識了。
後半夜有一大段記憶是空白的,等到清醒過來時,喉嚨已經沙啞到半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這個房間是個閣樓,沒有家具,除了一張床就只有地面上的羊羔軟墊,她累得抬手指的氣力都沒有,竭盡全力坐起身後,才看清了腳踝上的鎖鏈。
這是人幹的事情嗎!
她憤怒地錘了下床,正巧碰到男人神清氣爽地走進來,面容淡漠高潔,舉止優雅,半點挑不出錯,和昨夜那個色.情狂完全聯繫不到一處去。
“醒了?”他微笑著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許柔身子發顫,沒能避開,一雙杏眼瞪著他:“你早安排好了對嗎?”
他抱她到腿上,一手撥弄著鏈條搭扣上的寶石,輕笑道:“我想了很久了,如今總算美夢成真。”
竟然毫不猶豫地承認了。
她簡直要為他的厚顏無恥鼓掌,扭身就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任由她撒野,直到少女尖尖的虎牙刺破了皮膚,才悶哼了聲。
許柔鬆開嘴,有點心疼,硬著心腸道:“你自找的。”
他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恩,不過值了。”
她深吸了口氣,試圖講道理:“我們已經登記了,是合法夫妻,你要玩什麼花樣我都能配合,只要你提早通知我……”
“你確定這個也可以?”他又撥了一下鎖鏈。
許柔忍氣吞聲:“這個嘛,等以後……”
他笑笑,眼神很熾熱:“但是我等不及了呢。”哪怕是大白天,光是看看少女被囚禁的樣子,他都有反應了。
她伶牙俐齒的口舌無法接話,眼睜睜看著男人又壓上來,折著她的腿為所欲為。
耳邊是他溫柔又惡意的低語:“怎麼辦呢,小夜鶯,我覺得你這次要惱我很久,所以我還是先把本錢都討了吧。”
她睜大眼,哭唧唧地討饒:“我保證不惱你,你現在放開我就好。”
“不行哦。”他咬著她的耳垂,笑得很壞:“不是說好要把情人節禮物,新年禮物都補給我嗎?就現在吧。”
這討禮物的方式太驚世駭俗,也太叫人生氣。
許柔兩天沒出過閣樓,腳上鎖鏈夠長,足夠她去臨近的浴室洗漱方便,吃飯是荊念親力親為餵的,喝水也是他全程伺候。
聽上去很美是不是?
但吃飽喝足以後就得被迫侍寢。
無論她說什麼狠話,拍什麼馬屁都沒用,就得老老實實承受。
他說這是他的一個夢,他做了好久的夢,如今夢境成了現實,他要完滿,以後再也不逼她做不願意的事了。
許柔冷笑了聲,鬼才信。
她氣瘋了,在島上剩下的日子裡都沒和他說幾句話,回國後更是一頭扎進了實驗的海洋,連出發去柏林那天都沒通知他,自己一人坐上飛機撤了。
這難以啟齒的事情她和董妍也討論過。
董大妞不以為然:【你爽了沒?爽了就行,再說是你男友,是你未婚夫,又不是陌生人,矯情個屁啊!】
許柔發飆:【你試試被綁在床上兩天兩夜?你以為拍五十度灰呢!】
董妍:【感覺好刺激,下次我也找大苗玩玩。】
許柔:【……】
道不同不相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