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最喜歡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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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泱算了算時辰,又瞧樊昭這一身打扮,人顯然是一下早朝,就直接過來的。

  往日,樊昭雖然也會偶爾像這樣過來,陪她一同用早膳,但就像娘親了解自己的孩子一樣,身為女兒也同樣了解自己娘親的脾氣。

  衛泱篤定,樊昭今日前來,一定是為了翟清和容悅的事。

  可即便如此,也並不代表樊昭是因為緊張那兩個人才特意來見她的。

  倘若翟清和容悅在樊昭心裡真那麼要緊,樊昭也不會拖到今兒早上才來。

  翟清和容悅畢竟是樊昭的人,無論樊昭對這二人究竟有沒有真情實意。

  人總不能一直關在慎刑司。

  樊昭前來,是為解決問題的。

  衛泱喜歡先發制人,既然她已經洞悉了樊昭的來意,與其等樊昭先開口,她處於被動,還不如她先把話頭挑起來,如此還顯得坦蕩些。

  於是,沒等樊昭進屋站定,衛泱就速速迎上前,挽了樊昭的胳膊,「母后可來瞧我了,母后不知,我昨兒都快委屈死了。」

  見衛泱癟著嘴,要哭了的樣子,樊昭趕緊拉著人到軟榻上坐下,「好孩子,快告訴母后,是誰敢惹你生氣?」

  樊昭是明知故問,衛泱卻不含糊,只管把昨日之事的來龍去脈與樊昭講了一遍。

  除此之外,當然也不能少了前因。

  衛泱著重與樊昭講了翟清故意弄傷自己的手,並誣賴是她折磨所致的事。

  還特意強調,昨日,翟清和容悅都是未經通報,私自闖進了福熙宮。

  衛泱講的很投入,越講越覺得自己真的很委屈,險些真的哭出來。

  衛泱說者傷心,樊昭這個聽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反了!都反了!

  那些個混帳東西,竟然連她的寶貝都敢冒犯,就該關去慎刑事受受罪。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你罰的好。」樊昭哄孩子似的輕輕替衛泱拍背順氣。

  翟清和容悅到底是很得樊昭喜歡的男寵。

  昨日她未經知會,就私自處置了那兩個人,也算挺下樊昭面子的。

  衛泱雖然覺得自己挺委屈,但事實上她並沒有吃什麼虧。

  樊昭沒有怪她處事不當,衛泱已該慶幸。

  既然得了便宜,她自然要向樊昭賣個乖。

  「我知道母后疼我,我也一樣很疼很疼母后,因知道母后喜歡翟清和容悅,我本想睜隻眼閉隻眼,忍過去就算了。可我實在是氣不過,就沒忍住……母后可別生我的氣。」

  「這哪能怪泱兒,都怪母后,平日裡事忙,便對那些人少了約束。泱兒罰的對,若換作母后來罰,一定不會這麼便宜了他們。」

  「母后不怪我就好。」衛泱說著,又往樊昭懷裡湊了湊,「母后,您真是我的好母后。」

  衛泱這話,叫樊昭覺得有些臉熱。

  翟清和容悅都是她的枕邊人,的確是她沒有約束好他們,太縱了他們,才會發生今日之事。

  「是母后讓泱兒受委屈了。」

  「原還覺得委屈,母后一抱我,我就不覺得委屈了。」

  衛泱的身子香香軟軟的,抱在懷裡舒服的很。

  樊昭環著衛泱,心緒也漸漸平復下來。

  這孩子一直都是能叫她凝神靜氣的良藥。

  ……

  成功的在樊昭面前告了狀,撒過嬌以後,衛泱心情大好。

  經此一事,衛泱越發清楚認識到,她在樊昭心裡是何等的重要和寶貝。

  顫慄吧!那些個想挑戰她的牛鬼蛇神們!

  徐紫川照例一早過來給衛泱請平安脈。

  見衛泱一臉喜色,仿佛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於是便問了一句。

  衛泱不願把有關翟清的那些破事說給徐紫川聽,只道是因為明日要出宮,所以才很高興。

  「小心樂極生悲。」

  聞言,衛泱不禁白了徐紫川一眼,「徐郎中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話。」

  「忠言逆耳。」

  「那你就說讒言。」

  「師傅從小就教導我,做人要正直,讒言我不會說。」

  徐紫川是正直,但正直過了頭,就是不知變通了。

  衛泱慶幸,徐紫川是沒打算考取功名,混跡官場。

  否則,不被人擠兌死,也會被壓的永世不得翻身。

  「對了,既提到了你的師傅神醫蕭馥,我這兒一直都有個關於他的問題想問你,但總是忘。話說,你的醫術已經很厲害了,蕭神醫身為你的師傅,醫術必定在你之上。我想問你的是,蕭神醫他為何不親自前來京都為我治病,而要派你這個徒弟來呢?是因為蕭神醫年事已高,不便長途跋涉的奔波,還是因為其他什麼緣故?難道是因為蕭神醫做慣了閒雲野鶴,不喜歡宮裡的日子拘謹?」

  話問到這裡,衛泱喘了口氣,又接著說:「還有一個問題,你說你從小與師傅二人住在山上,相依為命。如此說來,蕭神醫統共就收了你一個徒弟。蕭神醫可是江南一帶有名的神醫,不多收幾個徒弟教教,實在是太可惜了,你就沒有其他師兄妹嗎?」

  面對衛泱連珠炮似的發問,徐紫川一聲不吭,眸色卻漸漸陰沉下來。

  衛泱覺得氣氛仿佛有些不對,便沒再喋喋不休的說下去。

  「徐紫川你怎麼了?是怪我問的太多了?」

  「關於我師傅的事,我不想說。」徐紫川答,語氣跟神色一樣,都是冷冰冰的。

  徐紫川的反應叫衛泱很不知所措。

  可既然徐紫川說不想說,那她不問就是了。

  但不知怎的,衛泱就是覺得很擔心徐紫川。

  「沒什麼事我便告辭了。」徐紫川起身。

  「今日算我多事,原本是想哄著你多說兩句話,叫你也鬆快鬆快,沒想到反而惹你不高興了。你別悶著自己,若有什麼氣只管衝著我來。你平日裡總是勸我遇事要心平氣和,常說這話的人,不該以身作則嗎?還有……」衛泱說著,沖徐紫川恬然一笑,「咱們約好的,證明你不是面癱的時候到了。」

  「你不是面癱,你笑的好看。」徐紫川說,口氣明顯比方才柔軟了幾分。

  而在衛泱看來,重點並不在徐紫川的口氣上,而是在徐紫川方才的話中。

  徐紫川竟然誇她笑起來好看!

  若非從徐紫川眼中讀到了滿滿的真誠,衛泱只當徐紫川是在消遣譏諷她呢。

  徐紫川你可知道,你笑起來才是真好看。

  跟你比起來,我就是個路人好嗎?

  衛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儘量用鎮定的口吻問徐紫川,「你知道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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