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不強勢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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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衛泱沒猜錯,她父皇的幼弟康郡王,大概也有參與端王和成王的勾當。

  康郡王是個典型的紈絝,又是棵不折不扣的牆頭草,比起端王和成王,威脅性要小的多。

  而除去宗室中這些各懷鬼胎之人,權臣中也少不了一些心懷叵測之輩。

  作為身在權力中心,離那巔峰寶座僅有幾步之遙的人。

  成王與端王等人會覬覦那個皇位,衛泱並不覺得意外。

  難道這天下就該由衛渲來坐嗎?

  非也非也。

  天下之主,就該能者居之。

  而衛渲之所以能登臨帝位,只能說他運氣不錯,投了個好胎。

  平心而論,除了康郡王那個廢物以外,無論是成王還是端王,都比衛渲有治國理政的才能。

  但從人品上來講,這兩個人不配為人長輩,也不配為人。

  一個是小爺爺,一個是大伯父,竟然忍心動用那種下作的手段,挑撥人家母子自相殘殺。

  也是老天有眼,沒叫這些人得逞。

  否則,任那內心極度陰暗的混帳登上至尊寶座。

  那便是國運不濟,大夏要完吶!

  退一步說,即便端王與成王命中注定,就有坐擁天下的命格,那後世又要如何評說這些人呢?

  就像奪了自個親侄兒天下的明成祖朱棣,縱使他開創了永樂盛世,政績頗豐又如何?

  也永世洗不白他是反賊的事實。

  自然,如成王一流,活著的時候就不要臉,又怎麼會在意身後之名。

  只怕這廝壞事做上癮,日後還會做出更加齷齪的勾當。

  衛渲就是個傻子,哪是這幫老人精的對手。

  索性他們母后樊昭夠強悍。

  否則,他們孤兒寡母的,早就被這些噁心人的叔伯親戚欺負死了。

  墳頭上的草,至少也得有齊腰高了。

  衛泱都懶得罵成王他們爛人品,不要臉了。

  人心都沒長的畜生,還談什麼臉面。

  衛泱也恨,恨衛渲不爭氣。

  就那麼輕易的被人利用,干出那些叫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

  再有,衛泱也覺得挺可惜。

  可惜她和衛渲身邊沒有一個有本事,能幫上忙的同胞兄弟。

  不必非要是一母同胞,只要關鍵時候頂用,異母兄弟也好。

  奈何先帝留下的這些兒子,就沒有一個能拿的出手的。

  衛瀾和衛渲一樣,都是樊昭一手教養長大的。

  可這兩個人,就沒有一個像樊昭的。

  衛泱覺得衛渲已經夠慫了,而衛瀾比衛渲還慫。

  宮裡不需要老好人,更不需要牆頭草。

  衛泱真替衛瀾著急,只怕她這位四哥好的不學,學成個康郡王第二。

  其實,若論兄弟幾個中,最有靈氣的,當數衛漓了。

  只可惜衛漓這孩子的生母出身太低。

  再者,衛漓的年紀也小,想要派上用場,少說也得再等上五六年。

  到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不過衛漓這孩子,的確伶俐,是個可塑之才。

  衛渲和衛瀾心性已定,她恐怕是掰不回來了。

  但衛漓年紀尚幼,她日後一定要好好盯著衛漓,千萬不能叫這孩子長歪了。

  說完了衛瀾和衛漓,也就不得不提遠在幽州的慎王衛淵。

  就為著當年楚貴妃一案和忠勇侯府被滅門一案,衛淵心裡應該比誰都盼著他們這些人快點兒倒霉下地獄。

  衛泱慶幸,幸好樊昭有先見之明,把衛淵分封到了千里之外的地方。

  否則,衛淵妥妥的也是端王和成王一黨。

  衛泱恨,真恨自己不是個男的,沒法光明正大的沖在前頭,保護她的母親和兄弟們。

  但天無絕人之路,索性她外祖家的舅舅和表兄們各個人才,而姨父安國公一家,也鼎力支持。

  若無輔國公府和安國公府兩家保全,衛泱覺得,他們母子三人墳頭上的草,不止齊腰,應該已經長到胸口了。

  儘管他們借用輔國公府和安國公府的勢力打壓端王與成王,屬於正當防衛。

  但就是有那麼多閒的發霉的言官御史,成日上摺子進言,說什麼外戚權勢太盛,須得遏制才是正理。

  衛泱每每聽到這種話,都忍不住要呵呵。

  就眼下的情況來看,外戚不強勢一點能行嗎?

  若沒有這些外戚們護著,天下早就移主了!

  你們這些成日裡無病呻吟的言官御史,還有命叫囂著要彈劾外戚嗎?

  衛泱真是一想到這些事,就覺得無比煩躁。

  想她母后身為當事者和當權者,心裡應該比她煩一百倍。

  衛泱就納悶了,像政治這麼燒腦的東西,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熱衷。

  都有病吧?

  寧棠心裡幾乎就沒有黨爭和弄權的概念,衛泱跟他說不上這些。

  既然寧棠聽不懂也不愛聽,衛泱也懶得與他講,省得他倆一個鬱悶一個滿頭霧水。

  於是,衛泱便有意跳開了之前的話題,與寧棠閒聊起來。

  晚膳前,徐紫川照例來給衛泱送湯藥。

  寧棠是個直脾氣,喜惡都寫在臉上,你若要他裝,他也能裝,但裝的不像看起來更彆扭。

  寧棠也有自知之明,在礙於情面與徐紫川打了個招呼以後,就主動站到窗邊,假裝看風景去了。

  而徐紫川那個人,本身話就少,對誰都是淡淡的。

  也看不出他對寧棠究竟是什麼態度。

  但可以肯定的是,徐紫川也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人。

  似乎是知道寧棠不待見他,於是在盯著衛泱將藥喝淨以後,他無意多停留,便要告辭。

  「等一等。」衛泱悄聲將徐紫川叫住,見寧棠正望著窗外沒瞧這邊,便將桌上的攢盒推給徐紫川,「又是宮裡的糕點,我知道你愛吃。我之前嘗了一塊,可甜了。」

  「你自己留著吃就好。」

  衛泱搖頭,直接將攢盒搬起推到了徐紫川懷裡,「晚膳有荷葉雞,我聽半夏那個饞貓說,那荷葉雞還沒蒸好就已經是香氣撲鼻了。你回去以後少吃幾塊糕點,留著肚子多用些晚膳。」

  徐紫川識趣,便將攢盒收下了,在與衛泱輕聲道了句多謝以後,就轉身告辭了。

  徐紫川前腳剛走,寧棠後腳就坐回到衛泱身邊。

  「你把我帶給你的糕點都送給那個徐郎中了?」

  「數你眼尖,本想避著你的。」

  「送就送,何必偷偷摸摸。」

  「你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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