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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讓小皇帝知道愛人被別人欺負時候心口疼痛的滋味。他們敢給他傷口撒鹽,他便敢給別人腹部戳刀,一點點來!

  「屬下遵命!」隋三感受到主子不平穩的氣息,根本不敢抬頭。

  「滾,我給你三天時間。最快的馬派出去,給我查!」不管他曾經待黎弘宸如何,今時今日,他心裡恨、他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好好的皇帝不去做,管他們家閒事兒!

  「侯爺……」四喜勸道,說:「不如先派人去給看望夫人?」

  想起念念,隋孜謙腦海里浮現出一張清冷的眼眸,胸口揪著心的疼,他如何去見她?他還有臉去見她嗎?

  他吸了好幾口氣,道:「我會親自帶著衛隊前往去徐水縣,我怕有那不識好歹的狗奴才落井下石辦噁心我的事兒!」

  四喜抬起頭,勸道:「夫人……夫人是心寬的人,定是不會介意的。」他說的都有些沒底氣。他們家夫人確實太受委屈了。皇帝到底怎麼想的,沒聽說管賜婚還管和離的。人家丈夫好歹給你前線打仗呢,這事兒緩一緩不成嗎?

  「另外,徐嫣嫣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定是和千家有關。可是他們手段也乾淨,與此事兒相關的都滅了口。」

  隋孜謙冷笑,道:「好。我本是顧不上千老頭,既然他主動招惹我,便不能算了。他們家老大那孫子今個有十八了吧?」

  「嗯,歲數不小了,卻依然是京城出名的紈絝子弟。侯爺想教訓他?」四喜問道。

  「教訓他真是髒了我的手,可是不搭理他們又來勁了。鄭國公家的小四是不是和他不對付。」

  「嗯,不過兩個人半斤八兩,據說前陣子為了個京城頭牌鬧過。」

  隋孜謙眯著眼睛,說:「派兩個人塞到小四的身邊,下次再鬧開了,要他一條腿。一定是能續骨上的那種傷。」

  「屬下明白,定讓他疼個半死卻能治好!」

  千家這個孫子據說是老頭子最愛。

  隋孜謙渾身依然覺得有撒不出去的氣,說:「做的乾淨點,讓千老頭和鄭國公去鬧。」

  四喜猶豫片刻,提醒道:「侯爺,這裡面怕是有娘娘……」

  隋孜謙半閉了下眼睛,說:「我知道。」所以他更氣了,就不能等他回去再說嗎?偏要爭這一時之氣?這幫人到底有多閒!可偏偏對方是他唯一的親姐姐,想一下就憋屈的不成。

  「千尤畫的事情要不要和府上先生們說?」四喜問道。

  隋孜謙搖頭,道:「事關皇家,你和隋三知道即可。弄死她我都不解氣……」

  「那個徐裊裊呢。」

  「不動她。噁心千尤畫的事情還要用她。況且我還要讓她自個和念念道歉!」隋孜謙真是氣瘋,現在覺得怎麼報復都過不去心裡的坎。有那麼一瞬間,他恨不得丟下整個南域,讓西涼國入侵吧,愛他娘的誰死誰死,總好過他在前面賣命,後面那群孫子拿他媳婦開刀!

  「可是侯爺如此,會不會寒了……皇帝的心。」四喜擔憂地說。

  隋孜謙沉默片刻,道:「他已經寒了我的心。從今往後,若能當君臣處便君臣處。若不能,這領兵打仗的差事兒,誰願意干誰干!」

  「侯爺,請三思,不如先給娘娘送個口信兒?」

  ……

  隋孜謙沒有說話,道:「對外宣宇文浩刺殺我,我受傷了。回內城養傷。立刻派人去內城將安南王喊過來!」此次安南王負責運送糧草。

  隋孜謙打仗別人負責糧草太后娘娘和皇帝都不放心,於是安南王此刻在南域。若他留在京城,興許會進言給娘娘,鬧不出和離的事情。

  「另外,現在的首輔是秦老頭?」隋孜謙想起什麼,問道。

  四喜點頭,道:「是的。」

  隋孜謙琢磨片刻,說:「他們家就一個兒子,秦子仕對吧。他據說情深,尤其是待未婚妻李家五娘子。」

  「是的侯爺。所以才頹了很多年……現如今秦大人不曉得使了什麼手段,他出仕了。」

  「呵呵。」隋孜謙揚起下巴,秦大人接替岳丈的首輔之位,就能幹淨了?他現在不痛快,那麼誰都別想痛快了!

  他抿著下唇,道:「六年前處理李家一事兒的時候,我留了個尾巴,或許是該放出來給秦家找找麻煩了。秦大人想做首輔,也要看他兒子能否接的了這個差兒!」

  你們都閒的,就讓你們忙起來!隋孜謙咬牙啟齒的,依然心痛難忍。他的念念,他的老岳丈,受了那般多的委屈,怎麼能!

  多少年了,誰敢打他隋孜謙的臉面?這次倒好,他媳婦都沒了!

  四喜令了旨意,退了出去。

  他們家侯爺心思縝密,做事情都會留個後手,卻是從來沒想過去用。

  真沒想到,現如今侯爺怒了,卻是誰的面子都不打算給了,簡直是寧可錯傷一千,我也絕對不放過一百。我不好過,大家都別活了……

  隋孜謙點亮所有燭光,簡單的給皇后娘娘寫了封信,道:孜謙回徐水縣養傷。他本有千言萬語責難的話,落在最後,便是無言。又寫了兩個字:勿念。

  然後是給皇帝的……

  隋孜謙非常不客氣,大意是臣聽聞愛妻和岳丈被迫回鄉,被逼和離,實乃惶恐,徹夜難眠,心生隱疾,再加上體膚之傷,暫無行軍打仗之能。故,上交軍權虎符,往徐水縣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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