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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孜念捏了捏她的手心,輕聲道:「蘭蘭。」

  「到了。」白若蘭冷靜的打斷他,說:「小心門檻。」兩個人步入裡屋。

  「我好乏,不想洗了,陛下自個沐浴吧。」

  黎孜念不肯鬆開手,從背後攬住她的腰間,下巴抵著她的後腦說:「那我也和你一起髒著。」

  ……

  黎孜念唇角蹭著白若蘭白嫩的脖頸,渾身上下都染上一股熱氣,自從兩個人複合歡好,他那沉澱了多年的欲望別撩撥起來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就長在皇后身上似的,一刻都不想離開。昏君也罷,明君也罷,都不及他更想做白若蘭的夫君。

  「陛下。」白若蘭發癢,扭了下脖子,感覺到腰間的雙手往上爬到胸口處用力揉按著她身上柔軟的布料,用力扯開。這混蛋,現在真是半分都克制不住的樣子。飽暖思淫慾嗎?

  幾年沒接觸,黎孜念在床上還是那個熱情似火的少年啊……→_→某位少年此刻發了癔症似的肆無忌憚的從背後將白若蘭脫個乾淨,他的唇角順著妻子美好的脖根處一路向下親吻著,唇角喃喃自語,疼愛的不成。

  她半閉著眼睛,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

  黎孜念見她柔順,禽獸慾望越發深沉起來,右手往她下面濕滑處一按,便縱容身體索取更多。宮人們早早撤退,連一把年紀的李嬤嬤都有些無語。這還沒到床上呢怎麼就動情了。好在大家識相,主動退了出去。

  「去燒熱水。」李嬤嬤吩咐,宮女紅著臉嗯了一聲,不敢去回想方才皇帝陛下突然的爆發。恨不得將皇后娘娘揉進自個身體似的,半刻鐘都等不得。真是越來越不把侍奉的人當活人了吧?興許在皇帝陛下眼裡只看得到皇后娘娘吧……

  宮裡人都曉得皇帝待常青宮不同,即便是失寵那些年,皇帝也不是徹底冷了常青宮。起初是經常過去探望,但是每次敗興而歸。娘娘待皇帝越來越冷,皇帝也懶得去討沒趣,選擇冷戰。現如今和當年的區別在於,當時的皇帝意氣之爭,硬著來。現在則改變戰術了,無所謂皇后娘娘說什麼冷話,他都能厚臉皮迎上去,算不算是一種成熟的相處方式?

  所謂常青宮失寵,唯有外面的人才會這麼認為吧。宮裡誰不曉得這關係微妙著呢。

  兩刻鐘後,白若蘭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渾身沒勁,身上趴著黎孜念。

  她眯著眼睛,道:「你起來,太沉了,我要喝水。」

  「我去給蘭蘭倒。」男人滿足了,像是只吃飽喝足的貓,冰冷的唇角噙著笑意。他見外面宮人說準備了熱水,就吩咐人投了手巾,拿著過來給白若蘭擦拭。他的手來到白若蘭大腿中間,輕輕分開,將痕跡擦乾淨。

  白若蘭臉頰通紅,憤怒的說:「你夠了沒?」若不是兩腿發軟,她肯定要坐起來了。

  「我怕你痛。」黎孜念直言,彎腰低頭還吹了吹,說:「看著還好。」

  這混蛋……

  白若蘭索性不去爭執,用胳臂支撐半坐起來,飲了一大杯水。

  黎孜念怕她著涼,給她擦乾淨後就上了床兩個人擠進一個被子。他的身體蹭著她的肌膚,下巴亦落在她的額頭處蹭了蹭,說:「蘭蘭,方才我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白若蘭冷笑,虧他有臉說。從後面做那啥……動作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黎孜念也不想繼續撩撥白若蘭的怒意,轉移話題道:「眼看著是年底,轉個念囡囡就九歲了。遠征侯長子明年十五,差六歲,會心疼人,我瞅著不錯,你覺得呢。」

  歐陽鴻白若蘭是見過的,自然覺得可以。況且歐陽穆和梁希宜都是個事少之人,干不出給兒子塞妾的事情。嫁女兒除了看男人以外,那便是婆婆影響終生,白若蘭當然是滿意的。不過回心不同於一般女孩,她猶豫道:「問問囡囡自己的意思吧。」

  「可以問問她。不過兒女婚姻本是父母之命,你覺得好便是好。歐陽鴻年長囡囡六歲,再不會像是你我當年那般幼稚,輕易就被人算計。他當是可以護著小妻子。」黎孜念以前察覺不出,現在年近三十,自然覺得他和白若蘭當初最大的吃虧點就是太年輕了,誰都不懂得退讓兩個字。好的時候是真好,單純的感情令人羨慕,一旦出問題,就應了年少輕狂四個字。

  他狂妄過,被亂花迷了眼。她亦不服輸,以暴制暴,冷漠相待。恨不得兩敗俱傷,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迂迴。可是人生本是需要妥協的,活著、就要懂得權衡。

  「大六歲……就怕鴻哥兒忍不住。」白若蘭感慨的說。

  「忍不住也要讓他忍著!」黎孜念冷漠道:「我的女兒要嫁給他,天大的福分!」

  他頓了下,說:「其實也派人去查過。歐陽鴻尚未經人事兒。希宜姐姐那人你也知道,根本沒想過在孩子十四歲的時候送教人事兒的大丫頭。」

  「嗯,這倒是符合梁姐姐作風。她身子骨不好,又被歐陽大哥纏的緊,兩個人一直在任上,幾個哥兒當年都是老侯爺帶大的。」

  「是啊。」黎孜念捏了捏白若蘭的手,說:「若是我四哥登基,你我也會躲到封地遠遠地。或許你最近的人便是我了,不會是囡囡。」

  白若蘭一怔,這話里話外居然怪上她的囡囡了,她不樂意聽,直言道:「陛下還想如何?若不是囡囡,臣妾沒準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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