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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還是別了,就算我生氣,也不能那也扎他啊,多疼啊。」蕎蕎想起針扎進肉里的畫面,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你放心,不疼的,咱們針灸不疼。」柳風慫恿他。

  「那……那也別了吧,萬一紮壞了怎麼辦。」蕎蕎還是很猶豫。

  「你還不相信你阿爸的醫術嗎?」柳風挑眉故意揶揄他。

  「沒有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蕎蕎連忙否認。

  「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逗你的。哎呀,你這身打扮真的很適合你,很好看。」柳風再次打量了蕎蕎。

  蕎蕎也從他懷裡出來,慢慢的在他轉了一個圈。

  「好看。」柳風讚賞的點點頭,然後問道:「這衣服是哪兒來的?以前沒見你穿過。」

  「嘻嘻,這是小椒哥剛剛給我做的,好看嗎?」

  「嗯嗯嗯!好看,你們眼光真好。」柳風又幫他用手整理了一下頭髮,「頭髮弄的也好看。」

  「蕎蕎來幫我搭把手。」

  椒聊突然發聲,這時他們才發現,椒聊正在縫製一塊兒布,旁邊還有一些粗線,那是用來做盤扣的,他可不會搞那些,因為他還沒學會。

  他對於旗袍的裁剪很是熟練,因為他在紙上已經練過無數次,早就爛熟於心了,就是為了買一塊兒好布給院長媽媽做一件漂亮的旗袍。因為他知道她喜歡旗袍好久了,可是一直捨不得買,他就想著自己學來,親手按照她的尺寸裁剪出一件,做為她的生日禮物,可惜……

  椒聊正在走神就被手上的針給扎了一下,給他疼的一個激靈,「嘶——」

  「怎麼了?」颶緊張的握著他的手指頭,心疼的看著那冒出來的血,然後小心點把那根手指含在嘴裡,還用責怪的眼神不滿的看著他,好像在說:你怎麼那麼不小心。

  誰知道椒聊下意識的一扭頭就看到了柳風一臉揶揄的表情,嚇得他立馬就把手收了回來。

  「沒,沒事,不過就是被扎了一下,不疼的。」然後椒聊就轉頭對蕎蕎說:「你會盤扣子嗎?」

  「嗯。」蕎蕎點點頭。

  「那你先用這些線幫我盤幾個扣子出來。」椒聊把線遞給他的時候,還小聲的說了一句:「盤的漂亮點兒,這件衣服是給柳叔穿的。」

  蕎蕎微睜眼睛,點點頭也沒說話,接過線就開始盤扣子了。

  然後椒聊一邊縫衣服,一邊對颶說:「你先陪柳叔說會兒話,我們做衣服,可能要做的時間久一點。」

  「不用不用,沒事的,我就看著你們做就行了。」柳風擺擺手,示意颶不用過來陪自己說話,他反而對椒聊和蕎蕎在這衣服感到很好奇,因為他從小到大都沒學會過這些東西,對於做衣服這件事情是真的一竅不通,就覺得會這個的人很神奇。

  滾邊條細緻的一條條裁剪出來,再用面料比較厚硬的布料,做一個小立領的,虧的柳風不是女人,不用在他胸前特意做一個車縫省,所以他在縫製旗袍的時候可以直接開始收腰,旗袍的長度到腳踝,而開叉則只開到膝蓋上面一點點就可以了。

  中途柳風和蕎蕎都沒走,在家裡吃了個飯,他們就又開始製作上午那一件還沒做完的衣服了。

  吃完飯就難免犯困,柳風看著看著就直打瞌睡,因為新鮮感興奮勁兒一過,再看著那東西也就覺得沒意思了,沒意思就更容易打瞌睡,所以柳風看著他們縫縫補補,因為打瞌睡而被晃了三下之後,椒聊他們終於把衣服做好了。

  椒聊縫完最後一針,打上結,拍拍料子上的碎料以及線頭,把那件衣服拿起來抖抖,又看了看,摸了摸,覺得還可以。

  「這件衣服長得還挺別致,也是裙子嗎?」蕎蕎好奇的問。

  「對,是裙子的一種,名字叫做旗袍。」

  「旗袍?什麼意思啊?」

  「嗯,這個大概是因為,你看這樣子,是不是比較像一條在空中飄揚的旗子?」椒聊尷尬的和蕎蕎解釋著,拿起旗袍抖了抖,仿佛真的想營造一出來一種旗子在空中飄揚的感覺。

  這個東西叫旗袍,當然是因為人家是起源於滿族服飾,滿族又叫旗人,所以這件衣服才叫旗袍呀,可是這裡又沒有那所謂的滿族人,也沒有中國,這讓他如何解釋呢?只能胡別亂扯了唄。

  「呃……是這樣嗎?好像還真的有點像呢。」

  看著蕎蕎一臉強迫自己相信的小表情,椒聊不厚道的偷笑了一下。

  「哎呀,是什麼叫什麼以及為什麼叫這個通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衣服穿起來一定很好看。」

  然後他拿著衣服站了起來,把臉扭向正在打瞌睡的柳風,道:「我們給柳叔換上吧,他一定很適合這個。」

  蕎蕎點點頭,也站了起來跟過去。

  於是椒聊很不厚道的又一次把颶給轟出去了,其實就算椒聊不趕,颶也會自己走出去站著,畢竟,那是他親叔叔,而且他也不是那麼沒腦子的好吧,連這點主動都不肯去做。

  等颶把房門關上,椒聊拿著旗袍帶著蕎蕎,一臉壞笑的靠近柳風,而此時恰好柳風因為打瞌睡而被嚇醒,腦子還有點混沌,甚至瞌睡想繼續睡,就被椒聊和蕎蕎拉起來,先扒衣服,再把新衣服往他身上套。

  在給柳風換衣服的時候,椒聊在心中大喊果然,這小細腰,大長腿,勻稱的肢體,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皮膚白皙細膩又光滑,椒聊都沒有發現他身上的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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