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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覺得自己胸腹那一塊皮燙的有些疼,讓他止不住的用手去揉那塊有些燙手的皮肉。

  殷鑑水見他猴急的將懷裡的湯婆子掏出來扔在床上的時候,便知道怎麼回事了,他上手摸了一下那湯婆子的溫度,頓時臉色就變了。

  他沉著臉走到晉昭微的面前,扳正他的身體,二話不說就將他衣服解開來,晉昭微也不敢有所反抗,只能僵著身體,任由他把自己的衣服給解的敞懷。

  殷鑑水看著那一塊被燙得發紅的皮膚,用手一摸,溫度還不自然的高,晉昭微也躲了一下,似乎是疼的。

  一個眼神過去,殷鑑水不用說話,晉昭微便再也不敢動了。

  見他老實了殷鑑水才滿意的,將自己冰涼的手給貼到那塊兒被燙的潮紅的皮膚上,給他降降溫。

  此時此刻晉昭微的心跳是加快的,貼在他胸口給他降溫的手,似冰卻比冰柔軟,似玉卻比玉瑩潤,明明那一隻手十分的冰冷,可是貼在他的胸膛上,卻讓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被融化了。

  等殷鑑水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晉昭微的胸口已經被他冰的發涼了,他尷尬的收回手,不自覺的搓著已經暖和起來的手指。

  為了緩解尷尬,他只能這麼說:「把衣服穿好,下次不許這麼做了,你也不想想,那灌了水的湯婆子有多燙啊,這樣你都敢往懷裡直接放,還一放就放了兩個,若是沒有及時的將它們拿出來,可就不只是胸口被燙紅那麼簡單了,你真的是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

  晉昭微低著頭,一臉的幸福,慢慢將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即便是被殷鑑水數落了,他也沒生氣,反而覺得他是在擔心自己,心裡十分的滿足。

  「我這不是拿不下了嗎,所以只能把它們往懷裡揣呀,誰知道它們會那麼燙啊。」

  晉昭微著略帶委屈的言辭,卻讓殷鑑水感到生氣和無語,他真想用手指狠狠的戳著晉昭微的腦袋告訴他——實際上他也這麼做了,只不過他沒戳到晉昭微的腦袋,只因身高不夠,只能戳他的肩膀。

  「一次拿不下,你可以分做兩次拿呀,多跑一趟,是能將你累死在路上還是怎麼著?當真若是為了來省勁兒,少跑一趟,被那湯婆子給燙出個好歹來,看別人怎麼笑話你!」

  殷鑑水簡直是越說越氣,乾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推搡著晉昭微,讓他往門外走去。

  「平時倒是挺伶俐聰明的,怎麼這事上犯了傻?你給我出去,別讓我看見你,怪會氣人。」

  聽著身後那砰的一聲關門響動,即便是被人趕了出門,晉昭微也沒生氣,反而心裡美滋滋的,因為他知道殷鑑水是擔心他,所以才會說出那些話來。

  而將晉昭微趕出去關上房門的殷鑑水,則看見床上那兩個滾在一起的湯婆子就有些來氣,將它倆隨意地塞進了被窩,看不見就好了,省得心煩。

  就連過了一會兒晉昭微照常給他端熱水泡腳,他都沒讓晉昭微進來,而是將熱水端了過來,洗完之後又放在了門口,反正就是不肯見晉昭微,這倒讓晉昭微覺得他耍小脾氣的模樣十分的可愛。

  第五十二章 胎動

  第二天書店那邊就把東西全部都送來了,自這天起,殷鑑水就要開始抄書了,晉昭微也要正式開始在酒樓做事了。

  兩個人都開始了自己的正事。

  晉昭微秉承了一貫的習慣,早晨起來先晨練,晨練完之後開始燒熱水,再給自己和殷鑑水準備洗漱用的東西,然後出去買早點回來,一般來說等他回來,殷鑑水也差不多洗漱好了,恰恰好趕上吃飯。

  然後晉昭微出門去酒樓處理事情,而殷鑑水則是收拾完院子裡的一些瑣事,才開始抄書,每抄半個時辰的書他都會起身走走,因為他覺得,若是時間再久點,他會坐不住的。

  而且晉昭微也曾告訴他,大夫說沒事可以多走動走動,久坐久臥對身體不好,所以他就寫一會兒走一會兒,在院子裡,摸摸這個,弄弄那個,看起來似乎十分的不認真,然而他自己卻覺得感覺還不錯,甚至在重新坐下來抄寫東西的時候能夠更加專心致志了。

  上午拿來抄書,下午,殷鑑水就開始做針線活兒,做針線活兒的時候他通常回去找李嬸,畢竟他在做衣服鞋子上的技藝確實比不得李嬸這種老手,是需要她的提點的。

  而且最近李嬸在偶然見識到他的刺繡技術之後,也對殷鑑水的刺繡手法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李嬸也是會在衣服上繡些花樣的人,只不過那都是些簡單的,甚至簡單粗暴到她家裡的那些男人們都一致反對她再在他們的衣服上繡那些東西。

  所以當他看到殷鑑水,用那些平平無奇的針線,在衣服上繡出了一朵簡單卻精緻好看的小花之後,頓時來了興趣。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你教我做衣服弄鞋子,我教你刺繡縫小花。

  所以殷鑑水雖然在家裡呆著,但是一天的行程也是被安排的滿滿的,每到中午晉昭微都會專門回來一趟,給他提一食盒精緻的飯菜,下午過半也會有人給他送來一盅滋補的清湯。

  殷鑑水曾在第一天就問過晉昭微這些事情,晉昭微就好好的和他解釋了。

  「我做了那麼大一個酒樓的掌柜的,身兼帳房先生,在尋活兒那天,還遇到了東家,我深受東家的器重,是他親自提拔雇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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