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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日,風和日麗,陽光灑在草場上極是好看,君顯自己又去了草場跑馬,草場上景色極好,君顯身邊沒有帶任何侍衛,一個人在這草場上倒也悠閒。

  暗處,有人搭弓射箭,正對著遠處馬上的君顯,眼見著箭剛剛離手,便被人從後面拍了一把,這手中的羽箭也射歪了。

  秦明看著眼前臉色極是難看的曾齊,笑著問道:「曾將軍這會兒在這裡作甚?難不成拿著這京中的太醫當做活靶子練?」

  曾齊憋了半天,說了一句:「本將軍不過是在這裡練個手,難不成便不允了嗎?」

  秦明看著曾齊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真是都被這人的臉皮給氣笑了:「曾將軍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處,還是跟將軍說便是。」說罷便讓後面跟著的將士將曾齊押回了秦錚的營帳中。

  君顯這會兒先一步到了秦錚的營帳之中,將方才曾齊射向他的羽箭遞給秦錚,君顯的武藝雖說比不上秦錚,但是有所提防的情況下,躲過一支射偏的箭還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一把便先將長袍內穿著的護甲取了下來,秦錚看著君顯,笑著問道:「四殿下應是無事吧?」

  君顯瞥了一眼秦錚,問道:「你怎麼知曉這人今日想要對我下手?」

  秦錚手上在寫著東西,也不抬眼,說道:「今日風和日麗,草場上又沒有什麼遮掩的東西,你這幾日都往草場上去,想來人家也是盯了你許久,好容易碰上這麼個好日子,不下手都說不過去。」

  君顯不說話,坐在椅子上,等著秦明將人從外面押回來。

  秦明帶著曾齊從外面過來之後,直接踢在曾齊的膝蓋窩上,曾齊一下子便跪了下去。秦錚抬頭看著曾齊,把玩著手上方才君顯遞過來的羽箭,君顯也在一旁摩挲著下巴,兩人都是半天未曾說話,曾齊本來還梗著脖子,一副被冤枉了的樣子,可是過了一會兒腦門上的冷汗便出來了。

  秦錚看著曾齊都快要癱軟下去,方才開口問道:「曾將軍方才不會真是去草場上獵鹿了吧?」

  曾齊聽秦錚這般說,趕忙點頭稱是,秦錚勾唇:「曾將軍這到了吐蕃日久,怎麼這點兒記性都沒有了,這草場上,本將軍還真是從未見過有鹿這東西!」

  曾齊聽秦錚這般給他下了套,臉色更加難看,可是還是硬撐著開口:「我先前也見過一次,將軍未見過只是將軍到吐蕃的次數少罷了。」

  秦錚被曾齊這句話逗笑了:「依著曾將軍的意思,還真是有鹿這種東西,這獵鹿也就罷了,可是將這位太醫當成鹿來獵,曾將軍這眼神,也委實差了些!」

  曾齊看著一旁臉色陰沉不曾出聲的君顯,咽了口唾沫說道:「方才沒有看清楚,一時將他看成了野鹿。」

  君顯聽曾齊這樣說,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好看至極,可是看得曾齊身上一涼,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秦錚瞥了一眼君顯,沉聲對曾齊說道:「曾將軍還真是好眼力,不過你還真是將本將軍當做三歲孩童戲耍了嗎?」說罷將手中方才秦明呈上來的羽箭擲在了曾齊面前,這羽箭蹭著曾齊的膝蓋,便直直地立在了地上。

  曾齊被這支箭弄得一驚,又聽得秦錚開口:「你這羽箭上的痕跡,同之前射入我身上的箭頭一模一樣,這若不是曾將軍手中的弓,怕是射不出兩支一模一樣的箭吧!不過本將軍最感興趣的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敢對主將和京中派來的太醫下手?!」

  曾齊這會兒臉色煞白,自己被秦錚這般玩了一道,也只得認命,咬著牙一眼不發,君顯看著曾齊這會兒硬撐著的樣子,伸手摸出了一個瓷瓶,對秦明說道:「將這個給他餵下去。」

  秦明看著這瓷瓶,接了過來,心中想著,難不成四皇子的醫術已經高超到能讓人吃藥吐真言的地步了?

  秦錚問君顯:「這是何藥?」

  君顯把玩著手指,回秦錚道:「想來曾將軍今晚便會知道這藥的用處了,是奇痛還是奇癢,到時候你問他便是。」

  秦錚挑了挑眉,看著秦明將藥塞進了曾齊的喉嚨里,強逼著曾齊吃了下去,君顯用藥有一手,他也不擔心今晚曾齊不張口。看著曾齊咽了藥之後,吩咐秦明道:「好生看著他,不要出了任何問題。」

  秦明應聲,踢了曾齊一腳,方才將曾齊帶了下去。

  到了晚上,秦明聽著關押著曾齊的帳篷里傳出來的慘叫,驚得心裡一跳一跳的,想了半天決定,日後惹著誰也不能惹著四殿下,秦明進了關押著曾齊的帳篷,瞥了一眼地上的曾齊,眼皮又狠狠地跳了一下,曾齊這會兒身上臉上看著都是血淋淋的,嘴中還發出哀嚎,秦明開口問道:「可是想好了,若是想好了,便將主使人說出來,解藥也就有了。」

  曾齊也是著實熬不住了,既有蝕骨之癢,加上穿心之痛,曾齊雖說是上過戰場的八尺大漢,這會兒也是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哀聲開口道:「說,我什麼都說。」

  秦明聽了曾齊這話,對身邊的將士說道:「去將將軍他們請過來。」

  秦錚同君顯過來之後,秦錚看著曾齊的樣子,瞥了一眼君顯,這人還真是有厲害,就這樣便讓人開口了,不過這會兒也顧不得這麼許多,君顯這會兒看著曾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秦錚先問曾齊道:「是誰指使你做下這些事情的?」

  曾齊趕忙開口:「我只是聽何陽的話這樣做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是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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