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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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三娘子搖搖擺擺往廚房後院走去,見張諄正在那揮汗如雨地劈著柴,劈柴穿的不多,張諄只穿了件小褂,兩個胳膊全露在外面,胳膊隨著他的動作,不時有肉凸起來,汗珠在他曬的黝黑的手臂上滾動,能看到他胳肢窩裡,新生出來的毛。

  毛長齊了,可以用了,特別是,這一身的腱子肉,可比屈三爺那快被酒肉掏空的身子強多了,屈三娘子咽了下吐沫,好久都沒見到這麼好的景色了。張諄並不知道有人在偷窺他劈柴,把面前一堆柴火劈完,瞧瞧還剩下的那些,決定休息一會兒再劈,拿起旁邊的水一口喝乾,又用手巾擦一下汗,這水和手巾都是綠丫預備的。

  想到綠丫,張諄唇邊就多了一抹笑,這個家裡,因為有了她,而顯得不那麼污穢骯髒。張諄拿起斧頭,打算繼續劈柴時聽到不遠處傳來聲響,不由回頭望去,瞧見屈三娘子笑吟吟站在那裡,忙低頭道:「相公娘好,相公娘還請往旁邊站站,免得這些柴末飛到您身上。」

  站的近了才瞧的親切,屈三娘子哪肯移動,更何況離張諄近了,能聞到他身上的汗味,果然年輕人連汗味都是香的,屈三娘子深吸一口,眼裡都快滴出水來:「我那日不是讓蘭花和你說,得閒往我房裡擔一擔水,這天氣太熱,又沒有錢買冰,我啊,都快熱死了。」

  說到熱死了兩個字,屈三娘子還伸手拉一拉領口,露出半邊雪白的脖頸來,那片雪白的脖頸一出現在張諄眼前,張諄登時嚇了一跳,頭低的更厲害了:「相公娘要水,那等我把這些柴劈完了,再擔水過去。」

  「你可一定要記得,不然,我就扣你的工錢。」屈三娘子的聲音越發嬌滴滴了,手裡的大紅帕子還往張諄那一扇,帶起一股香風來。張諄被那香風一熏,差點把隔夜飯給嘔出來,等屈三娘子去的遠了,張諄才抬頭,眉不由皺起來,屈三娘子心裡打著的主意,張諄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可是要怎麼才能把她的主意給消掉?張諄正經不知道,想來想去,也只有先把面前這堆柴給劈了,然後去給屈三娘子擔水,難道她一個女人,還能強|奸自己不成?

  主意打定,張諄把面前的柴給劈了,先去廚房和蘭花說了聲,要擔水去屈三娘子這邊,蘭花聽說屈三娘子要張諄擔水,眉不由皺緊,深深憂慮地道:「你可要記得,擔水就擔水,千萬別做別的,她屋裡吃的喝的,你都別動。」張諄應了,張嬸子已經在旁邊笑出來:「這擔心的,說起來,諄哥兒也不是小孩子了,該做大人了。」

  蘭花狠狠地瞪張嬸子一眼:「胡說八道什麼,我們諄哥兒還小呢。」張嬸子並不生氣,只是輕輕一笑:「瞧瞧這醋吃的,我和你說,蘭花,你又何必獨占這麼年輕俊秀的哥兒,讓出來,給我們各人抽個頭,也是一樁好事。」廚房裡年小些的早躲出去,只有兩個不知廉恥的在那附和著張嬸子:「是啊是啊,蘭花,你就讓出來唄,難道我們還能把他玩壞不成?」

  張諄在這些嬉笑聲中早就逃出廚房,去拿水桶挑水,還是綠丫好,從不說這樣的話,可惜這麼好的人,偏偏落在這樣家裡。張諄心裡嘆著,自己挑著水往屈三娘子這邊來。

  屈三娘子回到房裡,見臉上的妝容有些花了,在那重新卸掉妝容,又花了個慵妝,在那對著鏡子左右照照,嫌唇不夠紅,忙又拿出胭脂往上面點,正在那點的時候,老王笑嘻嘻走進來:「相公娘,那人挑著水來了。」

  真的?屈三娘子登時歡喜無限,忙要靠到床上,又覺得自己衣衫穿的多,急忙把外面的紗袍脫掉,只剩下一抹綠色繡鴛鴦裹胸合著一條紅色撒腿紗褲,把頭髮上的首飾也被拔了,本要靠到床上,想想不對,又移到窗前榻下,在那手持一把扇子,正正遮住胸前,等著張諄進來。

  張諄來屈家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回進屈三娘子的屋,在老王的指引下把水放下,連眼都不敢抬,就對老王道:「我該走了,還有柴要劈。」

  老王是曉得屈三娘子的心意的,哪肯放張諄走,笑嘻嘻地說:「總要相公娘賞過你,問過你你才能走,這才是規矩。」規矩?這家裡哪裡是有規矩的地方,張諄心裡暗道,還要再說誰知老王已經趁便走出去,把門緊緊栓住,坐在門口等著。

  屈三娘子在那等了許久,不見張諄說話,心裡不由發急,把那遮住胸口的扇子稍微放了一點點,瞧著張諄道:「你抬起頭來呢,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屈三娘子刻意放柔了聲音,可她早不是花信年華的小娘子,這聲音也不是那樣勾魂攝魄,而是讓張諄嚇了一跳。

  張諄眼觀鼻鼻觀心地道:「我已經十五了,不該入內室的。」既然張諄不動,那就自己動,屈三娘子一搖一擺走到張諄面前,用扇子勾起他的下巴:「瞧瞧,人這麼大一個,膽子怎麼這么小,什麼不該入內室,在這,我說了算,我讓你來,你就來。」

  屈三娘子說話時候還不忘把胸給低下,能讓張諄瞧見眼前白花花一片,張諄這下是真的被嚇住,往後跳了一步:「相公娘,我還有別事,先走了。」說完張諄就衝到門前,伸手去開門,可門被老王在外面栓住,哪是能打開的。

  屈三娘子笑了:「哎呦呦,你還這樣,我告訴你,你今兒不從了我,是走不出這扇門的。」說著屈三娘子把手裡的扇子扔到一邊,手把裹胸帶子一解,那裹胸立即從身上滑下,上半身全光了,屈三娘子的眼斜斜一瞥,上前拉住張諄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去:「你瞧,她見了你,跳的可厲害了。」

  張諄這下真是嚇的魂飛魄散,哪有半分摸到軟玉溫香之感,要躲的話,身後就是門,沒有可躲之處,往前,屈三娘子就如張了血盆大口,要把自己吞吃入腹。

  見張諄抖個不停,屈三娘子又笑了:「我就愛你這樣的,這樣的,一使勁起來,那才叫舒服。」說著屈三娘子的手,已經往張諄衣衫上摸去:「方才你不是只穿了一件小褂嗎?怎的這會兒又穿了外衫,你熱不熱,我把這外衫給你脫了。」

  張諄的手好容易得了自由,只有使出吃奶的力氣要把屈三娘子的手搬開,可是屈三娘子的手已經滑進張諄的衣衫裡面去,往他胸口摸了一把,口裡嘖嘖稱好,接著那手就跟蛇一樣,從胸口一直往下,來到小腹,碰到褲腰帶的時候屈三娘子笑了笑:「這褲腰帶系的挺緊的,可你不曉得,有些時候,系的再緊也沒用。」

  說著屈三娘子的手沒有去解褲腰帶,而是順著往下,在張諄褲子那裡彈了彈:「姐姐來告訴你,怎麼做大人。」張諄此時整個人如被火上烤一樣,汗出如漿,差不多快哭出來:「相公娘,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這說的什麼話呢?我可是教你做大人,可不是做什麼壞事。」屈三娘子的聲音還是那麼柔,接著一支手就把張諄抱住:「人啊,誰不經過這一遭,等以後,你可要謝我呢。」

  張諄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屈三娘子已經一推就把張諄推到榻上,接著屈三娘子欺身上去,拉起張諄的手往自己肩上放:「傻孩子,別害怕,我可不會害你。」

  你現在就在害我,張諄眼裡是真有淚,想推開屈三娘子,可是也不知道屈三娘子用了什麼法子,自己整個人都掙脫不了。屈三娘子面上有得意的笑容,口裡說著不要,可是這人,就是掙脫不了。

  屈三娘子的手,來到張諄褲腰帶那,正想把張諄的褲腰帶給解開,想把那火辣辣的一根含在嘴裡百般疼愛時,屋外突然傳來聲音:「大白日的,姐姐在這關門閉戶做什麼呢,難道做什麼不好的事,我方才可瞧見了,有個小廝模樣的進去了。要我說,姐姐也該曉得些廉恥,哪有這樣的。」

  這個賤|貨,屈三娘子滿腔的春|情被打斷,心頭頓時怒火燒起來,但瞧著張諄,今日能把他拉進屋來,要放走了,以後可就難了,屈三娘子收拾起心情,口湊在張諄耳邊:「別理那人,我們繼續做我們的。」

  聽到吳娘子的聲音,張諄本以為屈三娘子會放開自己,誰知她竟無廉恥到要繼續,登時張諄覺得,自己逃不了,眼淚的淚頓時又流出來,恨不得咬舌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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