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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心垂落一條皮質的繩子,像極了鞭子,但是又比鞭子長。

  由於兩端的珠子沒入長毛地毯內。

  容懷宴倒是沒注意。

  此時。

  貴妃椅優雅坐著的女子,語調平淡示意他:「過來。」

  容懷宴擦著濕漉漉的髮絲。

  乍然聽到容太太這話,手腕動作停住,恍然道:「原來容太太想玩調、教play。」

  這狗男人怎麼這麼多廢話。

  顧星檀沒好氣地睨著他:「容罪犯,拜託你搞清楚自己現在的戴罪之身,話怎麼這麼多?」

  「這是懲罰。」

  「罪名是?」

  「你不守男德,去外面跟女人鬼混!」

  容懷宴拒不認罪:

  「容太太,明天讓賀泠霽和阮其灼把性別證明報告給你。」

  「證明他們從小到大都是男人。」

  「你身上的香水味,也是他們倆的?」

  顧星檀不聽這套,直接把他推倒在床尾。

  旁邊有雕刻精美的床柱。

  纖白指尖靈活按著容懷宴兩隻手腕,用皮質的細帶,纏繞至床柱。

  容懷宴很配合,輕描淡寫地解釋:「賀泠霽給他太太買的香水,邀請我品鑑。我當場就拒絕了,被他噴了一身。」

  表示不受這被冤枉的委屈。

  顧星檀涼涼一笑:「聽聽,人家還知道給太太買香水呢。」

  「你就會氣我!」

  大抵是這個角度纏起來不順暢。

  顧星檀膝蓋壓在男人修勁有力的手臂——

  隔著絲薄的布料,容懷宴原本雲淡風輕的眸子終于越加幽深。

  眼眸輕闔,暫時任由容太太折騰。

  他了解自家太太。

  耐心不足。

  玩兒幾分鐘就累了。

  殊不知,容總首次判斷失誤。

  尤其當那發燙的珠子觸碰到容小變態時。

  素來淡定的容總,冷靜全消。

  暗淡光線下,男人身上睡袍散亂,此時冷白乾淨的額角布滿汗珠。

  顧星檀氣定神閒地趴在床邊,桃花眸里笑意濃濃:「哎呀,哎呀,這是怎麼了?」

  「長時間不用,不好用了?」

  容懷宴想動。

  然而那皮質細帶應該是特別製作的,輕若無物,卻掙脫不開。

  顧星檀更愉悅了。

  果然,看男人想逃逃不掉,內心快感upup!

  容太太有備而來。

  容總頃刻間躺平,用那雙幽邃卻浸透著薄薄艷色的眸子望著她,唇間溢出來句:「想顧小海棠想的。「

  「顧小海棠有沒有想它?」

  顧星檀被他裹挾著低啞的聲線給撩撥到一秒。

  也只有一秒。

  立刻回神,狗男人居然來美人計!

  她故意撩起睡袍衣擺,露出裹著細腿的白色吊帶襪,慢悠悠道:「想了呀。」

  「容總要看看是怎麼想的嗎?」

  容總思考正確答案。

  最後道:「想。」

  「想得美。」

  顧星檀餘光掃過容小變態,哼笑了聲,放下衣擺。

  而後將尾端那兩顆珠子全部丟過去,「自己玩。」

  施施然按滅了最後一盞壁燈。

  偌大房間陷入黑暗。

  卻能清晰聽到男人呼吸聲以及珠子嗡嗡的聲音。

  容懷宴能屈能伸:「我錯了。」

  「錯哪兒了?」

  男人回答:「不守男德。」

  「以及沒給太太買香水。」

  沉默幾秒。

  容懷宴很輕很啞的嗓音響起:「燙得疼,手腕也疼。」

  顧星檀沒答。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隻微涼的小手,慢慢碰到了男人筋脈明晰的腕骨位置。

  剛一解開。

  顧星檀就後悔了。

  啊啊啊。

  她就不該心軟!!!

  美男計之後,就是苦肉計!!!

  果然。

  下一刻,整個人天旋地轉。

  對上男人漆黑如墨的雙眸:「你你你……」

  「勉鈴好玩?」

  「給小海棠也玩玩?」

  「不不不……」

  「容懷宴!」

  他果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顧星檀。」

  「容大變態!」

  「顧小壞蛋。」

  「嗚……老公。」

  容懷宴不為所動:「哭沒用。」

  他都親自試過,不會燙哭,更不會疼哭,所以容太太是裝哭。

  ……

  ……

  「燒不盡」會館。

  除了容懷宴與賀泠霽這兩位有門禁的已婚男人外,其他人一個都沒走。

  圍著唯一知情者阮其灼。

  「阮總,剛才那位是誰?」

  「居然敢跟容總那麼說話?容總還跟著走了?」

  阮其灼端起酒杯喝了口壓壓驚:「除了正室太太,還能是誰?」

  「那位就是顧家那位傳說中的大小姐?」

  「聽說出生於書畫世家呢,沒想到性子居然這麼辣。」

  他們還以為跟傳聞中一樣,是個大家閨秀。

  這時,有個小明星忽然揚高了聲音:「我怎麼覺得容太太有點眼熟!」

  「好像是在哪裡見到過!」

  在座的都不搞藝術,更對書畫修復這種小眾文化不感興趣,根本沒人認出顧星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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