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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涼磁性的音色,在驀然黑下來的空間內,隱約透著野性的惡劣:「跑什麼,容小變態想讓容太太親自戴。」

  「嘶……」

  顧星檀倒吸一口涼氣。

  又薄又白的脖頸肌膚觸碰到那條冰涼的銀質鏈子。

  男人用銀鏈在她脖頸纏繞了一圈後,若無其事地把玩著尾端,一點點擦過少女比花瓣還要漂亮的唇瓣,「用這裡。」

  草!

  這狗男人還有沒有點羞恥心!!!

  顧星檀盛滿一汪春水的眸子仿佛收到驚嚇,紅唇用力抿著。

  就怕容懷宴真干出那種破廉恥的事兒。

  想要掙扎。

  奈何男女之間力氣相差懸殊,在容懷宴面前,她簡直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魚兒。

  顧星檀能屈能伸,也不掙扎了,主動去抱他,唇瓣蹭過男人修長冷白的脖頸,臉蛋寫滿弱小可憐,「老公~」

  「我真是為了你好。」

  少女低垂眸子掠過那不加掩飾的地方,語重心長般:「你看容小變態不老實,就得綁起來教訓教訓。」

  就算是不喜形於色的容懷宴,都被容太太這一套顛倒黑白的理論給氣笑。

  起外號也就罷了。

  現在還要綁起來教訓?

  容懷宴按了旁邊的摁鈕,很快,副駕駛寬大的椅背倒下,變成了一張小型的單人床。

  掌心扣著她的細腰,下一秒,兩人位置調換。

  男人薄唇懸在少女薄透的耳垂,不疾不徐:「可以。」

  「勞煩『顧小海棠』好好教訓他。」

  提到『顧小海棠』這四個音時,仿佛在男人喉間繾綣了一圈,才慢慢溢出。

  那條細細的銀質鏈子,不知何時,被少女後頸貼在了椅背上,順著細滑脖頸的皮膚,慢慢往下墜,越過纖薄脊背——

  最後被男人長指勾起。

  黑暗中,銀鏈似乎反著水色的薄光。

  微涼的聲線壓抑著戲謔:「小海棠好像更喜歡。」

  顧星檀眼尾瞬間浸上了一抹海棠色:「變、態!」

  ……

  ……

  事後,容小變態有沒有得到教訓不清楚,但顧小海棠得到了『深深』的教訓。

  翌日清晨。

  顧星檀躺在主臥大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華麗的琉璃吊燈,生無可戀地幽幽嘆了聲。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昨晚在車廂內最後的畫面。

  啊啊啊!

  神特么小海棠教訓他。

  第一次。

  顧星檀覺得自己沒有辦法直視這個小名了。

  旁邊一如既往的早就沒人。

  真不知道容懷宴哪裡來的精力,國際長途回來先做了一場,又早早去公司。

  這就是資本家之所以能成為資本家的獨特能力吧。

  顧星檀剛坐起身,腰間那一股子酸軟,頃刻間從尾椎蔓延至全身,軟綿綿的身子重新倒了回去。

  「嘶……」

  手心揉著腰,望著空蕩蕩的另一側,差點沒罵出來。

  狗男人!

  自己爽夠了,翻臉不認人!

  這時。

  手機震動了下。

  顧星檀躺回去緩了好一會,才懶懶地翻了個身,摸索著找到手機,入目便是一條公事公辦的消息——

  江秘書:【太太,今晚容總有個商業晚宴需要攜女伴出席,您放心,私密性很高,沒有媒體。】

  見江秘書特意提到私密性很高,顧星檀眼睫輕顫了下。

  她當年與容懷宴隱婚,很大一個原因,想跟那個人爭口氣。

  她性子驕傲,當年離家之時,就放下話:

  婚前不利用顧家大小姐的身份,婚後不利用容太太這個身份,更不利用國寶修復師外公的影響力,全靠自己,在文物修復這條路上,能做出讓那個人刮目相看的成績。

  讓他知道,她的選擇沒錯。

  然而,顧星檀想到自己那個最大的弱點。

  原本明艷動人的眉眼,逐漸染上幾分暗淡。

  她沒了再睡個回籠覺的想法,漫不經心地回復了江秘書一個『好』字,便準備起床洗漱。

  在博物館工作比較時間比較自由,而且館長還答應過,只要她能保證一天一小時直播,其他時間隨便她自己安排。

  而今,她除了這個工作外,手裡也沒接什麼修復任務,閒人一個。

  自然有時間陪他參加什麼晚會。

  畢竟,這也是他們領證之前約定好的。

  彼此有需要另一半出席的活動,會盡力配合。

  包括但不限於家宴、商業宴會等。

  顧星檀剛走進浴室,纖薄肩膀上白色暗紋睡袍搖搖欲墜,隨著她擰開水龍頭的動作,再也掛不住,滑落至藕臂,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此時仿若烙印上的一條條被鏈條壓出來的曖昧紅痕,一路蔓延至布料邊緣。

  看著鏡子裡映照出來,那眼角眉梢都透露出春意盎然的靡麗顏色。

  忍不住用指尖壓了壓眼尾。

  小聲嘟囔了句。

  都怪容懷宴,害得她現在這副模樣,怎麼出去見人。

  隨手擱在洗手台架子上的手機又震動了下。

  顧星檀瞥了眼,視線略略凝固——

  江秘書:【對了,容總問您有什麼特別想要的禮物嗎?】

  容懷宴什麼意思?

  給她昨晚的嫖資呢還是今晚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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