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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意仔細回憶了幾秒,腦海中像過電影似的,不斷閃過一些細碎的片段。
有在門口她主動抱傅時禮的,還有她在傅時禮身上摸來摸去的,甚至還有她主動親傅時禮的……
她臉色越來越差,回憶到最後明意手腳冰涼,雙手微微顫抖到連手機都有些拿不住。
她居然!
還摸了傅時禮的喉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後悔、懊惱、難以置信之餘,明意腦海里還在不斷閃現她昨晚的所作所為。
明意心臟砰砰直跳,痛苦地閉了閉眼。
這……都是她乾的?
「……」
救命,丟死人了啊——
她忍著慌亂的心跳,用力吞了吞口水,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確是傅時禮的房間。
明意:「……」
傅時禮昨晚沒直接把她打包,順著二樓窗戶丟出去也算是夠意思了。
回過神,明意皺了皺眉,總覺得好像忘了點什麼,但因為不想再回憶一遍自己乾的丟人事,就沒接著往下想,左右不過是其他丟人的事,就不給自己徒增煩惱了。
她懊惱地抬手按了按眉心,她明意長這麼大還沒這麼丟人過,估計傅時禮會覺得她是個喝醉了酒亂發酒瘋,胡亂親人摸人的女流氓……
救命……她的形象徹底毀了嗚嗚嗚嗚……
都怪謝雲棠出的餿主意,非讓她裝醉,還有傅時禮的酒,都什麼啊,那麼容易醉,假酒吧都是!
回過神,明意飛快從床上跳下來,拿好自己的東西,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迅速逃離案發現場。
回到主臥。
主臥地上的酒瓶子早就被蘭姨拿走,臥室也打掃得乾乾淨淨,半點酒味都沒有,反倒是她自己身上全是酒味,經過一整晚的發酵以後更是難聞。
明意接受不了自己身上臭烘烘的,回去以後直接走進浴室洗漱了一邊,然後把自己丟進浴缸里,不僅放了泡澡球,還倒了雙倍的玫瑰精油,大泡特泡,直到自己身上聞不到一絲酒味才從浴室里走出來。
就當明意坐在臥室的沙發上,準備找謝雲棠算帳時,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微信彈出一條來自謝雲棠的新消息。
明意氣笑了。
來得正好,正想找她呢!
【謝雲棠:有空嗎?出來shopping?】
【明意:謝邀,人已社死,有去火星的機票再戳我。】
【謝雲棠:????你怎麼了?】
【明意: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害我丟死人了。】
【謝雲棠:?失敗了?難道傅時禮不喜歡你?不應該啊!】
【明意:……】
後面,明意言簡意賅地敘述了一遍她昨晚喝醉了做的事,包括親了傅時禮,自己摸了傅時禮的喉結和腹肌。
下一秒,謝雲棠的電話直接打了過來,接通電話第一句:「啊啊啊啊啊啊姐妹!快跟我說說傅時禮的腹肌好不好摸?」
「……」
明意無語了一瞬,暗暗在電話另一邊翻了個白眼,要不是這麼多年的姐妹,她真想掛了電話直接拉黑。
謝雲棠的聲音還在繼續:「平時看著只知道傅時禮身材應該不差,沒想到居然還有腹肌,你查了沒幾塊???」
「……」
在謝雲棠的不斷發問下,明意的思路也逐漸跑偏,她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手感……
凸出的喉結在她的指尖下輕輕滑動,莫名的有種禁慾的性感,至於腹肌……嗯,明意輕輕眨了眨眼,好像有六塊,還……硬邦邦的,反正挺好摸的。
回過神,明意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扔出去,思路重新回到正軌,義正言辭道:「這是重點嗎?!!」
聞言,謝雲棠頓了頓,隨後弱弱「噢」了一聲,開始開導明意:「沒事,喝醉了嘛做出什麼行為都不意外,再說了傅時禮能強吻你你怎麼就不能強吻他了!」
「而且你還順帶摸了一把腹肌,怎麼看都是賺到了。」
「……」
聞言,明意在電話那邊狠狠翻了個白眼,順便再一次臣服於謝雲棠的腦迴路,更加離譜的是,她竟然覺得好像還有點道理……
「……」
明意生無可戀:「是,除了無功而返和丟了大人以外,是沒什麼損失。」
「……」
謝雲棠輕咳了聲:「姐妹你不能只看反面,也得看看正面是不是?」
明意哼了聲:「什么正面?」
「正面就是你摸到了傅時禮的腹肌啊!」
謝雲棠:「這是外面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你相當於贏在了起跑線上。」
「……」
聞言,明意乾笑兩聲:「那這麼說我連結婚證都領了,還算超額完成任務了唄。」
謝雲棠:「姐妹開竅了。」
「開竅你個大頭鬼!」
明意氣不打一處來:「我往後還怎麼面對傅時禮?」
說著,明意語氣有些懊惱:「這回也不用試探了,肯定沒戲了誰會喜歡酒鬼,謝雲棠你還我愛情!」
「等等。」
說到這,謝雲棠突然想到什麼:「你說你今天是在傅時禮的房間醒過來的?」
「是啊,怎麼了?」
謝雲棠眼神亮了亮:「那這麼說你昨晚醉成那個樣子,傅時禮不僅沒把你趕出去,還讓你上下其手了一通,最後還留你在他房間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