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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好的。」

  今天這場戲是在籃球場上的,明意的占位正好是在風口上,剛才拍戲的時候冷風呼呼地往她身上吹,這會兒下了戲明意趕緊讓盛安寧把她的椅子挪到太陽底下,再不暖和暖和她今晚估計就要跟傅時禮一樣了。

  想到傅時禮,明意的神色明顯錯愕了一瞬,怎麼好端端的突然想起他了?

  明意也沒當回事,隨手接過盛安寧遞給她毯子披在身上,一邊喝著保溫杯里的水一邊坐在椅子上。

  明意雙腳踩著椅子,腳後跟緊貼著大腿,把整個人都蜷縮在椅子上,又用毛毯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曬了十幾分鐘太陽才緩過來。

  見狀,盛安寧不禁失笑,她走過來把剛接好熱水的保溫杯遞給她:「剛接的,快喝吧。」

  明意抬手接過來:「太冷了這天兒,剛才我那個站位呼呼的冷風,凍死我了。」

  盛安寧笑著打趣:「我看你這樣子凍得是不輕,快喝點熱水,不然今晚就得跟你老公作伴去。」

  聞言,明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別提他,晦氣。」

  「又怎麼了?」盛安寧笑著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一臉八卦的表情:「昨天不還伉儷情深的?劇本圍讀都不去了,留下照顧發燒的老公麼?」

  明意冷笑:「別問,問就是我現在很後悔。」

  「後悔什麼?」

  明意:「後悔昨天沒讓傅時禮那個狗東西病死在床上。」

  「……」

  沉默片刻,盛安寧:「如果你老公死在你床上,還真的不一定有人相信是病死的。」

  「?」

  明意抬頭看過去:「什麼?」

  對上盛安寧的視線,明意反應了兩秒反應過來盛安寧的意思。

  「……」

  明意忍不住臉頰發燙,用力瞪了她一眼,收回視線:「你又開什麼車!」

  「我這正罵狗東西呢!」說著,明意咬牙切齒:「你都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見狀,盛安寧饒有興致地看了她一眼:「做什麼了?」

  提起這個明意就生氣,「我昨天不是沒去圍讀留在房間裡照顧他麼!」

  盛安寧點頭。

  明意:「我餵他喝完退燒藥以後,就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劇本,然後因為前天晚上沒睡好,所以我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然後呢?」

  「等我再醒過來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我睡醒本來打算去看看傅時禮怎麼樣了,結果我在房間裡找了一圈沒見人影,我還以為他又去工作了,我就發了個微信給他。」

  說到這,明意冷哼:「結果,人家晚上十點多才回復我,說他回酈城了。」

  「?」

  盛安寧表情一頓:「怎麼突然回去了?」

  明意抬頭:「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對吧?我照顧他半天,他不感謝我也就算了,居然還一聲不吭就走了。」

  「……」

  盛安寧:「然後呢?」

  明意收回視線:「然後我就把他拉黑了。」

  「……」

  盛安寧:「行吧。」

  -

  另一邊,傅氏集團十二樓會議室大門從裡面打開。

  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為首的男人身形頎長挺拔,面容清雋,氣質卓然,正不疾不徐地走向電梯,頗有幾分鶴立雞群的感覺。

  一行人走到電梯門前停下,秦川低聲匯報:「傅總,小傅總來了,正在辦公室等您。」

  聞言,傅時禮輕輕抬了抬眼,薄唇輕啟:「傅澤言?」

  「嗯。」秦川微微頷首。

  「好,我知道了。」說著,傅時禮收回視線。

  很快,總裁專用電梯從頂樓緩緩下降到十二樓,傅時禮抬腿邁步走上去。

  到了頂樓總裁辦,傅時禮推門進去的時候,傅澤言正悠閒地翹著二郎腿,坐在他辦公室里的真皮沙發上。

  聽見聲音,傅澤言下意識放下腿抬頭看過去:「二哥你回來了?」

  傅時禮抬眸掃了他一眼,回手關上辦公室門:「你怎麼過來了?」

  傅澤言吊兒郎當地笑了笑:「被我爸攆出來了,他讓我來跟你學學。」

  傅家大房也就是傅時禮的父親,在傅時禮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傅時禮從小是傅老爺子帶大的,行事做派也跟傅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別無二致。

  而傅澤言則是傅家二房唯一的兒子,也就是傅時禮叔叔的兒子,許是遺傳了自己親爹的行事作風,再加上傅澤言是二房一脈唯一的男丁,自小嬌生慣養,養出了一身的壞毛病和風流性子,是酈城有名的浪蕩公子哥。

  傅時禮睇了他一眼,俯身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雙腿交疊,淡淡道:「說說吧,這次又惹什麼禍了?」

  「……」

  傅澤言小心翼翼看了面前的人一眼,猶豫再三才道,慢吞吞:「飆車了。」

  傅時禮緩緩抬眼,語氣淡淡:「然後呢?」

  光是飆車不至於讓二叔把他這個寶貝兒子發配到公司來。

  「帶人把程度用車給圍了。」

  聞言,傅時禮看著他笑出聲:「程家那個寶貝疙瘩你也敢動?不怕程老頭找你拼命?」

  程家人丁不興,程家老爺子年近五十老來得子,才有了這麼個兒子,平時寶貝得跟什麼似的,放在手心裡捧著都來不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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