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第294章 :邪帝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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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無寒抬手,地上的紫鳳手鐲和黑精藤鞭就飛到了他的手裡。

  「非兒,本帝對不起你,你等著本帝,本帝很快就來陪你。」絕無寒看著手裡的紫鳳手鐲和黑精藤鞭,心裡撕裂的疼。

  「所有欠非兒的,本帝都要討回來。」絕無寒聲音如寒冰刺骨,仰天長嘯,周圍杯盞酒壺之類的物品,瞬間爆炸。

  「哇哇哇!娘親!」

  「娘親,你不要我們了嗎?」

  突然傳來兩個奶聲奶氣的娃娃音,絕無寒緩步走到老爺子和冰雪兒面前,看著兩個和他一樣紫眸的孩子,其中一個像他,一個像非兒。

  「他們是本帝的孩子?非兒竟然生了兩個孩子,非兒,本帝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孩子。」絕無寒的眼淚突然奔出了眼眶。他錯過了太多,連非兒有了他的孩子他都不知道。

  「是,他們是非兒在七天前剛剛生下來的,你知道嗎?她為了給你找到天葉冰晶,帶著焚天,飛影和雪兒在水天一色整整找了近半年的時間。懷著孩子一聲不吭的每天拼命的尋找,累到幾乎連路都走不動了才停下來。」老爺子怒了。

  「絕無寒,你該死,都是因為你忘了她,才讓她魂飛魄散的,她為了你丟了命。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你把她還給我,砰!」御千尋一拳打在絕無寒的身上,讓絕無寒嘴角立即流出了血。

  「對不起!」絕無寒哭的悽慘無比。

  「都是爹爹不好,哼!」兩個小傢伙對著絕無寒小鼻子一哼,扭臉再也不看他。

  「他們才出生七天,竟然會說話,這兩個娃娃太逆天了。」冷傲走過來,看著兩個肉嘟嘟的小臉,眼淚還在臉上,哭的很是傷心。

  「唉!」冷傲一聲長長的嘆息。

  另一邊,雲族在兩個時辰內被血洗一空,整個雲族無一活口,瞬間被滅,除了雲族的老祖——雲修。

  絕無夜帶人給來賓解了毒,讓眾人逐一離開。

  絕無寒回到寢宮,站在窗前,不吃不喝也不睡,他像個木偶,手裡各拿一個小金人。

  老爺子,冰釋天,御千尋,冰雪兒等安排在絕無寒寢宮旁邊的宮殿裡休息。每個人都眼睛紅紅的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語,情緒低落。

  他們從未想過夜非兒會魂飛魄散,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他們都無法接受。尤其當看到兩個娃娃時,更是心如刀絞。

  冷傲已經修回肉身,回歸正常生活。這次沒有讓巫邪魂飛湮滅,他也心有不甘。他走進來看著每個人都還在傷心,他笑笑,「把你們的邪帝叫來。」冷傲對著魅影等人說。

  絕無寒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來,滿眼悲傷,他一直在自責,他說過要好好保護她,可是到最後她卻因他而死。等他救出她的爹娘,完成她的遺願,他就立即下地獄去陪她。

  玄尊也被飛影叫來了。

  「前輩,晚輩不明白,非兒是凡人怎麼會魂飛魄散的?這太不符合常理了,而且晚輩一直算不出非兒的吉凶。」玄尊進來劈頭就問。

  眾人聽到玄尊的話,忽然來了一點精神,他們一直都在傷心,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絕無寒聽到他師傅的話,突然眼前一亮,他突然站在冷傲面前,讓冷傲措不及防。

  「你們終於想起來了,小丫頭這一世有此一劫。你們難道忘了,她是紫鳳公主,她的真身是紫鳳凰,鳳凰是可以重生的。

  你們準備一下,明天隨本尊去幽冥秘境。三天之後,就是小丫頭歸來之時,我們要儘快趕過去,等待她重生歸來。」冷傲笑著回答。

  「呼啦!」冷傲被包圍了,他的話讓每個人都止不住的狂喜。

  「前輩,真的嗎?嗚嗚……」御千尋一個大男人哭著問。

  「好了,都別哭了,本尊看著心裡也難受,三天後你們就會見到她了,都去休息吧。」冷傲呼出一口氣,把人都趕去睡覺,殿裡只剩下玄尊,絕無寒和冰釋天四人。

  「太好了,小丫頭還在。」老爺子開開心心的走著說著。

  「非兒,你是回家了啊!」御千尋立即興高采烈。

  「嗚嗚,小姐,雪兒好想你。」冰雪兒還在哭。

  等人都離開後,絕無寒才問向冷傲。

  「前輩,可是有話說?」絕無寒看冷傲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

  他這一問,讓冰釋天和玄尊都緊張了。

  「鳳凰重生後,有個別會失去以前的記憶,完全猶如新生的嬰兒一樣,凡事需要重頭再來。但有一部分因為執念比較深,是帶著記憶重生的。還有就是重生前不想再被前世的記憶所苦,自主選擇封印記憶。總之一句話,看各人的情況而定,具體會怎樣?只能等丫頭重生歸來之後再看了。」冷傲蹙眉。

  「我親手傷了她,她一定恨死我了,肯定會選擇忘記我。這樣也公平,我忘了她一次,她選擇忘記我一次。

  但是不管非兒重生之後,是否還記得我,生生世世我都不會放棄她,她只能是本帝的妻子。」絕無寒紫眸璀璨。

  「她會忘記所有人嗎?包括凡塵和傾心嗎?」冰釋天一想到兩個孩子,心裡就不是滋味。

  君落凡塵,一世傾心!非兒!絕無寒剛剛聽到兩個孩子的名字,心裡刺痛無異常。

  「會。」一個字把幾人的心都判了死刑。

  幾人再無話,現在只能等待……

  絕無寒回到寢宮之前,去了一趟煉獄,把雲悠悠提出來,親手削去了她兩條胳膊和腿上的肉。削完他抬手一揮,地上的肉又重新長了回來,他又狠狠的凌遲了她一番。

  可見他有多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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